都说麻品看人品,真的有道理,打了一天麻将,我是真的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今天朋友晚上请客,她白天有事,就给我们约了一局麻将,我们也都认识,但还是第一次坐在一起打麻将。玩的也不大,就是消磨时间,晚上一起去喝酒。 朋友前几天说晚上请客喝酒,白天没事,约了局麻将。我们几个都认识——小李是同事,阿陈是朋友的发小,我和他们见过几次,但四个人凑在一起打麻将,还是头一回。 下午两点,我到朋友家时,她已经摆好了麻将桌。阳光从阳台斜进来,照在青绿色的麻将牌上,反光晃得人眼睛有点痒。桌上放着个白瓷盘,切好的橙子块泡在清水里,朋友正拿牙签扎着吃,见我来,把盘子往中间推了推:“刚切的,解腻。” 门铃又响,是小李和阿陈。小李穿件灰色卫衣,手里拎着袋瓜子,进门就喊“来迟了来迟了”;阿陈跟在后面,穿件黑色夹克,手里空空的,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想着带点啥,又怕带重复。” 朋友笑着摆手:“人来就行,玩小的,输赢一顿奶茶钱。” 洗牌时哗啦啦响,四个人的手在牌堆里搅和,小李的手指总在牌边轻轻敲三下,像在给牌“打招呼”;阿陈抓牌快,抓起来就往面前一墩,有时没拿稳掉桌上,自己先笑出了声;朋友则慢悠悠地把牌一张张理好,码成整齐的小方块,还不忘用牙签扎块橙子塞我嘴里:“甜不?我妈寄来的。” 前几局都打得客气。我摸错牌,小李笑着说“没事没事,重新来”;阿陈打错张“幺鸡”,懊恼地拍了下大腿:“哎呀!刚就该打‘三万’的!”朋友看我们手忙脚乱,自己倒不慌,摸牌时总要把牌在手里转两圈,像是在跟牌“商量”,胡牌了也只是轻轻把牌推倒,说“承让啦”。 打到第五局,气氛渐渐热络起来。我和小李都听牌了,我听“二筒”,他听“九条”,桌上已经出过三张“九条”,我心里嘀咕“他这把悬了”。轮到阿陈摸牌,他手指在牌上捻了捻,突然顿住,眼睛瞟了瞟小李面前的牌,又转头看我,眉头皱了皱,像是在算什么。 “摸啥好牌了?快打快打!”小李催他。 阿陈没说话,把牌在手里捏了捏,又放下,最后挑了张“八万”打出去,声音轻了点:“打这个吧,安全。” 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才我瞥到他手里有张“九条”,明知道打出去小李就能胡,但他没打。后来我问他,他挠挠头笑:“输钱事小,别让谁胡不了牌憋着气,晚上还得喝酒呢,多不值当。” 牌桌上的小动作,真的能看出一个人吗?可能有人会说“打个麻将而已,想太多”,但那天阳光刚好照在阿陈递橙子的手上,他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指腹上有层薄茧——后来才知道他是木匠,平时干活总爱把工具擦得锃亮。那些不经意的瞬间,其实早就把一个人的样子摊开了:小李敲牌的谨慎,是他平时做报表时反复核对的认真;阿陈快出牌后的懊悔,是他说话直来直去的实在;朋友慢悠悠理牌的从容,是她平时处理工作时不慌不忙的稳当;而阿陈没打“九条”的那个瞬间,是他总把别人感受放前头的细心。 晚上喝酒时,小李突然举起杯子:“阿陈下午那把‘九条’,我可记着呢,下次我请你喝奶茶!”阿陈脸一红,摆手说“小事小事”,朋友在旁边笑:“你俩别争了,这顿我请,就当庆祝咱们‘麻友’初体验成功。” 酒过三巡,我靠在椅背上看他们聊天,突然想起朋友早上说的“麻品看人品”。以前总觉得是老话套话,今天才明白,哪有什么“品”是突然冒出来的?不过是把平时藏在细节里的真心,摊在阳光底下,让你看得清清楚楚罢了。 结账时朋友抢着付钱,小李和阿陈在旁边起哄“下次该你请了啊”,我笑着点头,心里却在想:以后再和人相处,不用刻意去“看人品”,就像牌桌上的橙子块,泡在清水里,甜不甜,吃一口就知道了。 走出餐馆时晚风有点凉,阿陈把自己的夹克脱下来递我:“披着吧,别感冒了。”我接过夹克,闻到上面有淡淡的松木味——和他下午摸牌时,手指上的味道一样。
莎莎的诊断结果出来了我看都不忍心读医生直接下了“禁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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