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厂里上班,我们线长专挑人妻下手,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前段时间来个一个 30 岁左右的女人,因为不配合线长的要求,被安排最累的打包岗位。打包岗是整条线最熬人的活,箱子重不说,流水线速度还快,正常人干半天腰就直不起来,线长倒好,故意把她的工位调到流水线最末端,还规定每天必须多打包两箱才能下班,明摆着刁难人。 车间的铁皮屋顶被太阳晒得发烫,流水线的咔嗒声里,线长老李的目光总在新来的女工身上打转——这是我们私下都知道的事,他专挑那些看着“好说话”的人妻下手,仿佛捏软柿子能让他手里的离岗证更沉几分。 她叫陈姐,来那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工装,头发用皮筋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笑起来眼角有细纹,说是为了给孩子攒学费才出来打工。 第一天晨会,老李把离岗证拍在她桌上,“小陈,晚上加个班,帮我把仓库那批货点一下。”她愣了愣,说孩子还在家等她,声音不大但挺清楚。 第二天一早,她的工位就从插件岗挪到了打包区最末端,旁边堆着半人高的空纸箱,空气里飘着牛皮纸和胶带的味道。谁都知道,末端的箱子最密,前面的工序稍微快一点,这里就像被堵住的下水道,箱子一个接一个往传送带上涌。 “每天多打两箱才能走。”老李背着手走过,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年轻人,多干点是福气。” 她没说话,只是把围裙系得更紧了些。那天我站在她旁边接料,看见她手背被纸箱边缘磨出的红印子,混着汗水往下淌,流水线的嗡鸣声里,她咬着牙把最后一个箱子推上栈板,腰弯得像张弓,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午休时我递了瓶水过去,她接过去说了声谢谢,瓶盖拧了三次才打开——手指抖得厉害。“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她忽然抬头问我,眼里有层水汽,“我以前在电子厂也做过打包,没这么……” 我没接话,只是指了指不远处老李正和另一个女工说笑,那女工上个月刚离婚,最近总被他安排到轻松的质检岗。她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手里的水瓶捏得更紧了,指节泛白。 从那天起,她每天提前十分钟到岗,把打包带在机器上多绕两圈,说这样箱子不容易散;下班前会把工位扫干净,连胶带头都捡进垃圾桶。有次我问她,这么熬着图啥,她低头理着打包带,声音轻轻的:“孩子说想要个新书包,带轮子的那种,我多打一箱,就能离那个书包近一点。” 现在她来厂里快一个月了,每天还是多打包两箱,腰好像更弯了些,手背的红印变成了浅褐色的茧,但我再没见过她眼里的水汽。昨天下班时,我看见她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印着小熊的书包——不是带轮子的,是她自己用边角料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洗得很干净。 她把书包挎在肩上,慢慢直起腰,阳光从车间的窗户斜切进来,落在她背上,像给那弯了一天的脊梁,镀了层薄薄的金。
在厂里上班,我们线长专挑人妻下手,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前段时间来个一个30岁
凯语乐天派
2025-12-16 20:3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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