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有“三怂”: 第一怂林冲,空有一身好武艺,娘子被高衙内欺辱,那高举着的拳头就是不敢落下去。 发配路上,被两个啥武艺都没有的差人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差点还把小命丢了。 后来,高俅被抓上梁山,空怀杀妻之恨,也不敢忤逆宋江,上去一刀把高太尉给宰了。 摸着天杜迁的个子比阮小五还高出一个头,站在梁山第一排时,影子能把旁边的宋万遮去大半。 可晁盖中箭倒地那会儿,他就站在离曾头市人马最近的位置,手里的朴刀却像生了根——不是拔不出,是想起王伦刚死时,林冲那把染血的蛇矛就横在自己脖子上。 排座次那天,石碣碑上“杜迁”两个字刻在倒数第二行,他摸着碑面的手指没停,心里却清楚:从梁山第一代二当家到如今的地妖星,这位置,是靠“不说话”挣来的。 这真的是“怂”吗?还是乱世里小人物的生存本能? 大名府比武台上,杨志的枪尖离周谨咽喉只剩三寸,枪杆却突然往下沉了半寸——那副牌军的表哥是梁中书府里管钱粮的,这一枪下去,他在殿司府当制使时攒下的人脉,怕是要断个干净。 牛二抢他的刀,唾沫星子喷到脸上,他捏紧刀柄的指节泛白,却想起当年失陷花石纲后,在枢密院外跪了三天才求来的免罪文书——这一刀下去,杨家将的名声,怕是要彻底成了笑柄。 他把祖传的玉佩塞进梁中书管家袖中时,手指抖得厉害,不是怕疼,是怕这仅存的念想,换不来一个提辖的职位。 有人说,杨志的“怂”,是被体制磨平的棱角——从殿司制使到流落街头,他见过太多硬骨头的下场。 宋代重文轻武的风气里,武将的尊严本就薄如纸,杨志的每一次退缩,都是被这张纸反复碾压的结果。 野猪林里,薛霸的水火棍劈下来时,林冲闭眼的瞬间,想的不是反抗,是草料场那把火——烧了官衙,就再也回不去东京了。 高俅被押上山那天,他站在忠义堂外,听见宋江喊“太尉受惊”,手里的枪杆被汗水浸得发滑,却想起柴进说的“梁山要招安,少不了朝廷的门路”——这一刀下去,兄弟们的前程,怕是要断在他手里。 梁山的“怂”,从来不是天生的。 是娘子鬓边的银簪,是祖传的玉佩,是兄弟们碗里的粥——这些沉甸甸的东西压着,再硬的拳头,也得软下来。
水浒传:林冲身上有个特别有意思的特点:平时跟你切磋,就像在“陪练”。你很难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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