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的海牙国际法院犯难了。三个女法官，也不知得到什么好处，一时头脑发热，签署了拘捕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的证书。人逮来了，无法宣判了，怎么办了。 海牙国际法院签发对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的拘捕证书，将其“铁腕反毒”政策定性为“反人类罪”，此举迅速在全球引发巨大争议。三位女法官的签署，使得这一行动被外界视为国际司法对强人政治的一次重大挑战。 这次发拘捕令的其实是国际刑事法院，跟通常说的海牙国际法院压根不是一回事。前者管个人刑事犯罪，后者只处理国家间纠纷，可别让人看出这机构都没搞明白就下场。 更关键的是，菲律宾早在 2018 年就退出了《罗马规约》，相当于提前跟国际刑事法院划清了界限，现在突然被拉去受审，就像邻居突然闯进你家说要给你定家规，这道理上就站不住脚。 当年苏丹总统巴希尔也被这法院发过拘捕令，结果人家该干嘛干嘛，继续当总统好几年，最后还是国内政变才下台，这国际刑事法院的拘捕令，说好听点是司法文书，说难听点有时候就是张废纸。 再看看菲律宾国内那情况，简直是给国际刑事法院的判决浇了盆冷水。杜特尔特的反毒战争确实闹出不少人命，光警方报告的死亡人数就超过 5200 人，里面既有枪战击毙的，也有不明身份人员袭击致死的，但老百姓好像并不怎么反感。 民调显示有 88% 的菲律宾人支持他的扫毒行动，即便到了被捕的时候，还有 58% 的人不赞同这种逮捕行为。 更有意思的是，就在他被关押在海牙期间，还照样当选了达沃市市长，菲律宾内政部甚至要协调让他远程宣誓就职，这哪像是对待一个 “反人类罪犯” 的态度？ 国际刑事法院大概没料到，自己眼里的 “罪犯” 在人家国家可是民意代表，这判决要是真敢往下判，恐怕菲律宾民众第一个不答应。 法律上的麻烦就更多了。“反人类罪” 这帽子可不是随便戴的，按规矩得是针对平民的系统性迫害才行。可杜特尔特打击的是毒贩，菲律宾那地方毒品泛滥到什么程度？街头枪战、儿童吸毒是家常便饭，老百姓早就受够了。 警方扫毒虽然手段狠，但目标很明确，就是冲着毒贩去的，这跟专门迫害某个族群、某个阶层完全不是一回事。国际刑事法院非要把这定性成反人类罪，就像医生把病人手术中流的血当成故意杀人，有点故意找碴的意思。 当初苏丹的巴希尔也被这么指控过，结果非洲联盟直接表态不承认这判决，现在菲律宾政府也说了，他们有自己的司法系统，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总统马科斯更是连说七个 “不” 拒绝引渡，这法院想判都找不到合适的法律依据。 执行层面就更尴尬了。国际刑事法院既没有自己的警察部队，也没有监狱，抓人全靠成员国配合。现在菲律宾不配合，其他国家也犯嘀咕，毕竟杜特尔特在东南亚地区人缘不算差。 当初巴希尔的拘捕令发出去后，非洲国家纷纷表示反对，甚至威胁要退出国际刑事法院，这次菲律宾总统姐姐直接质问 “菲律宾啥时候成了海牙的一个省”，这话虽然糙但理不糙 —— 人家国家的前领导人，凭什么让你说抓就抓、说判就判？ 没有国家愿意当这个出头鸟帮忙执行判决，杜特尔特就算被定罪了，难道还能一直在海牙关着？更别说他现在还有市长职务在身，总不能让达沃市的政务一直拖着吧。 说到底，这事儿从头到尾就透着一股尴尬。国际刑事法院想通过办这个案子立威，结果挑错了对象，也没看清形势。杜特尔特不是那种孤家寡人的独裁者，他的政策有强大的民意基础，菲律宾政府也明确表示不承认这种越权管辖。 现在人抓来了，法庭上坐着的法官看着下面满场的争议，估计心里也在打鼓：这判决要是真下来了，菲律宾不认账怎么办？国际社会不支持怎么办？到时候不仅面子没挣到，还得把自己的权威性搭进去。 这种时候才明白，当初签发拘捕令时有多冲动，现在收尾就有多被动，这大概就是国际司法界版的 “冲动是魔鬼” 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