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家拆迁了,我爸妈分了两套房子,我爸的那套给了我弟弟,我妈那套给了我,可是我弟

卓君直率 2025-12-21 13:40:31

我娘家拆迁了,我爸妈分了两套房子,我爸的那套给了我弟弟,我妈那套给了我,可是我弟媳妇却不答应了。那天我正在公司上班,我妈突然给我打电话,声音带着哭腔说弟媳妇在家里闹,说拆迁房理应都是儿子的,我一个嫁出去的女儿不该分房子,还说我爸妈偏心,要是不把我那套房子也改成弟弟的名字,她就带着孩子回娘家。 我娘家拆迁那阵子,我正忙公司一个项目,天天加班到半夜。 爸妈分了两套两居室,我爸那套写了弟弟名字,我妈坚持把她名下那套给我,说算是给我的嫁妆补份儿。 那天下午三点多,我正盯着电脑改方案,手机突然在办公桌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着“妈”的名字。 接起来的瞬间,电话那头的声音像被水泡过,一句完整话都拧不出来,光听见我妈抽抽搭搭的气音,夹杂着隐约的争吵声。 “你弟媳妇……她把孩子书包都收拾好了……”我妈喘着粗气说,“非要你那套房子也改你弟名儿,不然就带孩子回娘家……” 我握着手机走到走廊,玻璃窗把阳光切成一块一块的,晃得人眼晕。 办公桌上的咖啡早就凉透了,杯壁上凝着一圈褐色的印子,像我心里突然堵着的那块东西。 下班回家时路过菜市场,看见卖橘子的摊位摆得整整齐齐,想起小时候我总抢弟弟手里的橘子吃,他每次都咧着嘴哭,却还是把最大的瓣塞给我。 推开家门时,客厅的灯亮着,弟媳妇抱着孩子坐在沙发角,脸拉得老长,弟弟蹲在阳台抽烟,烟灰掉了一地。 我妈拉我进厨房,从碗柜里摸出个塑料袋,里面是我爱吃的糖糕,还是温的——她早上特意去巷口那家老店买的。 “当年你嫁过去,家里就两床被子当嫁妆,”她拿手抹了抹眼角,“你爸总说亏欠你,这次分房……” 话没说完,弟媳妇突然在客厅喊起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拿娘家拆迁房的道理?这不是明摆着偏心吗?” 我弟掐了烟走进来,搓着手说:“她就是这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我往心里去?”弟媳妇腾地站起来,怀里的孩子吓了一跳,“这套房子对口的小学是重点校,我儿子明年就要上学了,她一个外人占着名额算怎么回事?” 我愣住了,原来她一直盯着的是学区——去年同学聚会时她还念叨过,说现在城里上学比登天还难。 后来弟弟偷偷跟我说,弟媳老家在山里,当年结婚时她爸妈只给了个旧木箱,里面几件旧衣服,她总觉得在城里没根,攥着房产才算踏实。 那天晚上我没走,和我妈挤在老房子的小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弟媳妇压低的哭声,还有弟弟断断续续的安慰。 凌晨三点多,我妈突然说:“要不……把房子过户给你弟吧?” 我没说话,摸了摸枕头底下的糖糕,已经硬了。 第二天我去房管局,工作人员问我确定要过户吗,我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叶子落了一地,像铺了层碎金子。 “过吧,”我说,“不过得加个条件,孩子上学的事,我来想办法托人问问,看能不能走其他门路。” 弟媳妇那天没再闹,只是吃饭时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小声说了句“谢谢”。 现在那套房子还在我名下,只是户口本上多了我侄子的名字,挂靠户口。 上个月我妈生日,弟媳妇炖了鸡汤,盛汤时特意给我妈多舀了两勺鸡肉。 吃饭时我看着弟弟给孩子剥虾,弟媳妇给我爸夹菜,突然想起小时候,我们姐弟俩抢电视看,我妈总拿根鸡毛掸子假装要打,最后却给我们俩都塞了块糖。 原来一家人过日子,哪有什么绝对的对错,不过是你让一步,我退一步,中间的空隙,用糖糕的甜味、鸡汤的热气,慢慢就填满了。 我低头喝了口汤,有点咸,也有点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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