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公司一位部门主管,在上午正开会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头晕,直接伏在了会议桌上。当时大家都以为是他最近为了赶项目,天天熬夜,没休息好才这样,觉得缓一会儿就没事了。 上午十点的会议室,空调吹得人发僵,老张的声音裹着哈欠从方案堆里钻出来:“最后过一遍流程,下午就得给甲方……”话没说完,他突然往前一栽,额头磕在桌面上,发出闷响。 笔从指间滑下去,“嗒”地砸在笔记本上,正好停在“通宵赶工”那行字旁边。 同事们都愣住了。前排的老李下意识伸手想扶,手到半空又停住——这三周,老张的办公室灯总是最后一个灭,昨天凌晨两点,他还在工作群里发修改意见,配文“抱歉打扰,大家明早看就行”。 “肯定是没休息好,”实习生小林小声说,把自己的保温杯递过去,杯壁还温着,“张哥,喝点热水?” 老张没应声,脸埋在臂弯里,肩膀微微发颤。后来护士来量血压时,他迷迷糊糊抓着老李的手说“方案第7页……数据再核对下”,那一刻,整个会议室静得能听见空调的嗡鸣——原来我们眼里的“铁人主管”,也会有撑不住的时候。 你说,我们到底是在赶项目,还是在被项目赶着走? 后来才知道,他抽屉里常备的降压药已经空了三天。上周女儿发烧住院,他白天盯项目进度,晚上在医院陪床,药吃完了随口跟妻子说“周末去买”,结果周末又被临时会议占满。 连续三周每天睡不足五小时,身体的预警其实早就来了:周一晨会时他揉了三次太阳穴,周三午饭时夹菜的手晃了一下,只是没人把这些碎片和“累倒”联系起来——我们总以为“再坚持一下”是敬业,却忘了身体的账本从来不会赊账。 老张被送医那天,项目组自发开了个短会,没人提“进度”,只说“咱们把任务分细点,每人每天留一小时‘放空时间’”。小林甚至找了张A4纸,在办公室贴了张“今日不熬夜打卡表”,第一个签字的是平时最爱卷的技术员小王。 短期看,项目进度比原计划慢了两天,但甲方知道情况后反而说“你们先把人照顾好,质量比速度重要”;长期来说,行政部下周起每周三下午安排“健康半小时”,强制大家离开工位,要么下楼散步,要么在茶水间聊天——没人再觉得这是“浪费时间”。 现在想想,我们能做的其实很简单:抽屉里备点常用药,手机设个“23点睡觉”的闹钟,开会时多留意身边人有没有偷偷揉脖子、捂胸口。 昨天老张出院回来,第一次开会没带笔记本,只带了个保温杯。他把杯子放在桌中央,笑着说:“咱们今天先聊个题外话——你们昨天都睡够八小时了吗?”会议室里炸开一阵笑,阳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每个人脸上晃啊晃,像小时候课堂上老师突然说“这节课改成体育课”时的轻松。 桌上的黑咖啡换成了柠檬水,方案旁边多了张便利贴,写着“慢慢来,比较快”。
今天公司一位部门主管,在上午正开会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头晕,直接伏在了
卓君直率
2025-12-20 01: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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