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把22岁的女儿狠狠揍了一顿，家里扫地的扫把都让我打断了，她一下都没

昨天晚上，把 22 岁的女儿狠狠揍了一顿，家里扫地的扫把都让我打断了，她一下都没有躲，等我打完了，她就进了自己屋，女儿今年 22 岁了，一直很乖，也特别听话，毕业后就在家附近找了份工作，踏实干着，发了工资后， 女儿22岁，从小学到毕业没让我操过心。 毕业后在家附近的超市做收银员，第一个月工资给我买了双软底布鞋，鞋面上绣着小雏菊——我现在还穿着，鞋底磨得发亮。 昨晚她下班回来，我在她床头发现一张医院缴费单，收款项目是“心理咨询费”，金额是她半个月的工资。 我当时血就冲上头顶，问她钱花哪儿了，她低着头不说话，我越问越急，抄起门后那把用了五年的竹扫把就打了过去——哪个当妈的能不急？自己省吃俭用供她长大，她倒好，拿着辛苦钱去搞这些“没用的”。 她没躲，后背挺得笔直，校服料子的衬衫被扫把抽得窸窣响。 扫把断成两截时，竹篾扎进我手心，她才轻轻说：“妈，你打累了吗？” 我这才看见她手腕上有道浅浅的疤，像条褪色的红绳，在台灯下泛着淡粉色的光。 她从小就怕我操心，高中时发烧到39度还硬撑着上课，说怕耽误我做生意；这次大概是工作压力大，被顾客骂了几次“服务态度差”，又不想我跟着烦，才偷偷攒钱看医生。 我却把她的沉默当成了犟嘴，把她藏起来的疼当成了不懂事。 她进屋后没锁门，门缝里透出台灯的光，亮到后半夜。 今早我煮了她爱吃的红糖汤圆，碗沿放着那截断扫把，她端起碗时，眼泪滴在汤圆上，化开一小圈糖渍。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不听话”，有时是孩子藏进袖口的伤——下次别急着发火，先轻轻拉她的手，问一句“要不要抱抱”。 那双小雏菊布鞋还在鞋架最上层，鞋尖朝着她房间的方向。 原来孩子长大的标志，不是叛逆，是学会把委屈咬碎了咽下去，等我们慢慢蹲下来，听那声藏在喉咙里的“妈，我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