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台北马场町刑场,烈士聂曦被枪杀后的遗照,这并非演员扮演的,而是货真价实的历史珍品,容貌呈现的十分清晰,都看一下吧! 照片里的聂曦躺在马场町刑场的泥地上,藏青色的军装领口被扯得歪斜,胸口的弹孔还凝着暗红的血痂,浸透了身下的黄土。他的眼睛半睁着,目光望向天空的方向,没有丝毫惧色,嘴角甚至抿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 背景里的铁丝网锈迹斑斑,远处电线杆上还挂着国民党的白色标语,字迹被风吹得模糊,却依旧透着刺骨的寒意——这是1950年6月10日的清晨,台北的天刚蒙蒙亮,刑场周围的野草上还沾着露水,露水混着血迹,在地面晕开小小的渍痕。 聂曦那年才29岁,福建福州人,父亲是乡里的教书先生,从小教他读《史记》,讲岳飞、文天祥的故事。抗战爆发时,他瞒着家人偷偷参军,在远征军新一军里当译电员,密支那战役时,他三天三夜没合眼,破译日军电报,手指磨出了血泡,硬是撑到部队攻克阵地。 日军投降那天,他在昆明街头抱着战友哭,以为家国终于能安宁,可没多久,国民党撕毁和平协定,枪口对准了同胞,他看着街头流离失所的百姓,看着军官们贪污腐败、强征粮饷,心里的火一点点凉了下去。 1948年,聂曦调到国防部参谋次长办公室,成了吴石将军的副官。这位黄埔一期的老将,私下里早就看透了国民党的败局,悄悄联系上地下组织,决心为解放事业传递情报。聂曦第一次接过吴石递来的密件时,手微微抖了——那上面记着国民党东南沿海的兵力部署,每一个数字都连着千万人的性命。 他没犹豫,把密件缝进军装衣领里,领口的针脚扎得脖子疼,可他觉得,这疼比看着同胞自相残杀好受多了。往后的一年多里,他借着副官身份,一次次把情报藏在鞋底、塞进公文包夹层,甚至混在给家属的信件里,躲过特务的搜查,送到地下交通员手里。 1950年1月,吴石将军接到紧急任务:把台湾防务部署的核心情报送到大陆。聂曦主动请缨护送,他知道这一去九死一生,出发前夜里,他抱着刚满一岁的女儿,摸着孩子的小脸,跟妻子林素琴说:“等我回来,带咱们闺女回福州看外婆。” 可他没等到那天——叛徒蔡孝乾的出卖,让特务闯进了办公室。当时聂曦正把最后一份情报塞进火炉,火苗燎到了他的手背,他硬是忍着灼痛,死死按住纸张,直到看着墨迹烧成灰,才被特务按在地上。 审讯室里的灯光惨白,鞭子抽在背上,烙铁烫在胳膊上,聂曦的军装碎成了布条,身上的血痂结了又破,可他咬着牙,没吐出一个字。特务头子把林素琴和女儿带到审讯室,威胁说要把孩子扔进孤儿院,聂曦红了眼,却依旧梗着脖子:“要杀要剐随便,想从我嘴里套话,做梦!”他知道,自己多扛一分钟,就能让更多同志安全撤离,就能让那份关乎战局的情报不落入敌手。 行刑那天,马场町刑场围了不少人,特务架着机枪,盯着围观的百姓。聂曦和吴石将军、陈宝仓将军、朱枫女士站在一起,他挺直了腰板,对着人群喊:“中国一定会统一!”枪声响起的瞬间,他依旧昂着头,鲜血溅在旁边的青草上,那片草后来被一位爱国摊贩偷偷挖走,埋在自家院子里,说要让后代记住,有个年轻人在这里为家国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这张照片是当时的进步记者用藏在饭盒里的相机拍的,洗出来后,他把底片裹在蜡纸里,塞进咸菜缸,辗转托人送到香港,再转到大陆。照片里的聂曦,军装口袋里还揣着那方小手帕——是林素琴给他绣的,上面有一朵小小的梅花,那是福州的市花,他一直带在身上,想的是胜利后带着妻女回家,看家门口的梅花开。 国民党败退台湾后,马场町刑场成了白色恐怖的象征,上千名爱国志士在这里倒下,可像聂曦这样的人,从来没停下抗争的脚步。他们用生命赌一个统一的未来,赌一个没有战乱、百姓安宁的家国。这张泛黄的遗照,不是冰冷的历史片段,是烈士用血肉刻下的誓言,每一道清晰的轮廓,每一滴凝固的血迹,都在提醒我们:统一的路上,从来有无数人在坚守,在牺牲。 记住聂曦,记住马场町的清晨,不是为了沉溺于悲伤,是为了守住他们的遗愿,让家国团圆的那天,早点到来。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