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之虎”林大雄,三十出头,带战友炸日军仓库,毁运输队,神出鬼没揍鬼子。被俘后,面对酷刑,坚强不屈。最后惨遭敌人杀害,临行前,高呼“抗日必胜”,英勇就义。 林大雄是海南文昌东郊镇人,打小在海边长大,跟着父辈出海捕鱼,认遍了文昌到海口的每一条海路、每一道山径,潮涨潮落的规律、椰林里的岔路,他闭着眼睛都能摸清楚。 1939年2月,日军的军舰开进琼州海峡,炮弹炸碎了东郊镇的渔船,烧红了海边的椰林,他亲眼看着日军冲进村子,把不肯交出粮食的大伯摁在椰树干上枪杀,年幼的堂弟被扔进燃烧的茅屋,母亲拽着他躲在红树林里,三天三夜不敢出声,那股焦糊味和哭喊声,成了他这辈子忘不掉的刺。 日军占领海南后,到处建据点、修仓库,把海口近郊的旧糖厂改成了军火仓库,屯着步枪、炮弹和汽油,门口架着机枪,巡逻队一小时转一圈,看着固若金汤。可林大雄瞅着那片仓库,眼里冒着火——他知道糖厂后面有条排水渠,是早年修糖厂时挖的,窄得只能容一个人爬,渠口藏在红树林里,日军从没留意过。那年秋天,他挑了个涨潮的夜里,带着三个战友,腰里别着土制炸药包,光着脚踩进齐腰深的海水,顺着排水渠往里爬,渠壁的碎玻璃划得腿上全是口子,他咬着牙没吭声。 爬到仓库底下时,正好赶上巡逻队转去前门,几个人麻利地把炸药贴在支撑仓库的木柱上,拉燃引线就往渠外撤。一声巨响后,仓库塌了半边,汽油桶爆炸的火光映红了半个海口,日军的喊叫声、枪声乱成一团,他们已经顺着海路钻进了红树林,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往后的日子里,林大雄带着战友们钻椰林、躲山洞,专挑日军的运输队下手。五指山脚下的毛阳隘口是日军运物资的必经之路,两边是陡崖,中间只有一条土路,他摸清了运输队每周三经过的规律,提前带着人在崖上挖好掩体,藏好削尖的竹竿和土炸弹。等日军的卡车开进来,先扔几颗炸弹炸断头车,再把竹竿推下去堵死后路,战友们端着步枪从崖上冲下去,日军被堵在隘口里,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那次一共毁了三辆卡车,缴获了两箱子弹和十几袋粮食,分给了躲在山里的乡亲,大家摸着他晒得黝黑的胳膊,喊他“大雄哥”,有人把家里仅存的椰子饼塞给他,他掰成小块,挨个分给战友,说:“咱打仗,就是为了让乡亲们能安稳吃口饭。” 林大雄的名字成了日军的心病,他们贴出悬赏告示,画着他的样貌,说“抓到林大雄赏大洋五百”,可连着搜了几个月,连他的脚印都没找到——他熟悉海南的山和海,日军进椰林,他就钻山路;日军追山路,他就跳上海船,像条鱼似的滑不留手。 可没人想到,最后会栽在汉奸手里。1942年冬天,他带着战友掩护山村里的百姓转移,一个被日军收买的保长偷偷报了信,几百个日军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子弹像雨点似的打在树干上。他让战友带着百姓先撤,自己端着枪殿后,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被日军的刺刀抵住后背时,他还抬脚踹倒了两个鬼子,骂道:“狗娘养的,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日军把他押到海口的宪兵队监狱,连夜审讯,灌辣椒水、用烙铁烫、绑在柱子上冻,折腾了三天三夜,他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嘴唇裂得淌血,却没吐一个字。日军军官拍着桌子问他:“你的同伙在哪?山里的据点在哪?”他抬起头,啐了一口血沫,笑着说:“海南的山都是我的据点,海南的百姓都是我的同伙,你们杀得完吗?”军官气得拔出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梗着脖子瞪回去:“有本事就杀了“有本事就杀了我,老子不怕!” 1942年12月的一天,日军把林大雄押到海口郊外的荒地上,周围站满了被强拉来的百姓,有人偷偷抹眼泪,有人攥紧了拳头。日军让他跪下,他死活不跪,挺直了腰杆站着,嘴里一遍遍喊:“抗日必胜!中国必胜!”枪响的时候,他还保持着昂首的姿势,椰风吹动他破烂的衣衫,像一面不屈的旗子。百姓们等日军走后,偷偷凑过去,用椰树叶盖住他的身体,有人往他手里塞了片椰树叶,那是海南的叶子,陪着他留在了这片他用生命守护的土地上。 林大雄走的时候才三十三岁,没留下照片,没留下家信,可海南的山里、海边,到处都留着他的故事。椰林里的老人会指着隘口告诉孩子,这里曾有个“海南之虎”,用命护着乡亲;海边的渔民撒网时,会朝着远方喊一声“大雄哥”,说他就像海里的礁石,任凭风浪打,永远站得笔直。他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个普通的海南汉子,却用最硬的骨头,扛起了抗日的担子,让日军知道,海南的土地上,从来没有屈服的灵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