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一丝不挂,去时高温火化,想那么多干嘛!我们不过是来世上历一场烟火,不必事事求全、样样拔尖。成功从不是非有钱有势不可,吃喝玩乐未必是虚度,吃苦耐劳也未必都该歌颂。人生本就是减法,来日从不算方长。忙时好好吃饭,闲时养好身体,适当松劲、降低欲望——什么都想要,最后什么也带不走。 你知道明代大才子唐寅吗?就是那个被后世传得神乎其神的唐伯虎。他自幼天资聪颖,十六岁中秀才,二十九岁拿下应天府乡试第一名,妥妥的“考公”种子选手,所有人都以为他会一路披荆斩棘,进入朝堂大展拳脚。可谁能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科举舞弊案,把他的人生彻底打翻。他本是无辜被牵连,却被朝廷削去功名,终身不得为官,多年寒窗苦读的心血,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换作旁人,恐怕早就被这打击压垮,要么怨天尤人颓废一生,要么执念于洗刷冤屈,在无尽的申诉中耗尽光阴。唐寅没有,他认清了仕途无望的现实,干脆放下了“学而优则仕”的执念,转身一头扎进了诗画里。 他在苏州桃花坞建了座茅屋,取名“桃花庵”,平日里靠卖画为生。有时一幅画能换几两银子,他就邀上三五好友喝酒赏月;有时接连几日无人问津,他就就着粗茶淡饭,在灯下潜心钻研笔墨。有人嘲笑他“落魄才子”,说他放着正途不走,偏要做些“不务正业”的营生,他却毫不在意,写下“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诗句。他不是没有追求,只是不再执着于世俗定义的“成功”——不再纠结于功名富贵,不再强迫自己活成别人期待的样子。他的画里,有江南的烟雨,有市井的烟火,更有他放下执念后的洒脱与通透。晚年的唐寅,虽然生活清贫,却活得自在安然,留下的书画作品至今仍是国宝级文物,这样的人生,难道不算成功吗? 再看清代的郑板桥,一生只做过几任地方小官,最大的愿望不过是“为生民立命”。他在潍县做官时,开仓放粮救济灾民,得罪了当地豪强,被罢官回乡。离开县衙那天,他没有带走一砖一瓦,只留下一句“乌纱掷去不为官,囊橐萧萧两袖寒”。旁人替他惋惜,说他傻,放着安稳的官不做,非要硬碰硬。可郑板桥心里清楚,违背自己的良心去迎合权贵,才是真正的煎熬。回乡后的他,以卖画为生,画竹、画兰、画石,每一幅作品都透着一股清高与倔强。他从不为了钱财去讨好达官贵人,有人重金求画,若不合心意,他宁肯挨饿也绝不落笔。他降低了对功名利禄的欲望,却守住了内心的安宁与尊严,这样的“松劲”,不是妥协,而是对自己人生的清醒掌控。 现在的我们,总被“内卷”“焦虑”裹挟着前行。学生时代要拼成绩,工作后要拼职位,结婚后要拼房车,仿佛只有站在金字塔顶端,才算不负此生。可仔细想想,那些为了“拔尖”而熬坏的身体,为了“求全”而消耗的情绪,真的值得吗?唐寅和郑板桥用一生告诉我们,人生不是一场必须赢的竞赛,而是一场体验的旅程。有钱有势固然好,但不是人生的唯一答案;吃喝玩乐未必是虚度,只要能让你放松身心,找回自己;吃苦耐劳值得肯定,但前提是为了自己真正热爱的事,而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 我们总想着“什么都要”,想要高薪工作,又想要更多陪伴家人的时间;想要光鲜亮丽的生活,又不想承受背后的压力。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欲望是无限的,越是贪多,越是疲惫。不如学学唐寅和郑板桥,适当松劲,降低那些不切实际的欲望,把时间和精力放在真正重要的事情上——忙时好好工作,闲时好好吃饭,累时好好休息,珍惜身边的人,享受当下的烟火气。 来时一无所有,去时带不走分毫,人生本就是一场减法。不必事事求全,不必样样拔尖,能健康地活着,能自在地呼吸,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已经是天大的幸福。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