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6月16日,就是这个看起来朴实无华的男人,当医生剖开他遗体后震惊的发现

李看明月 2025-11-28 07:49:59

1982年6月16日,就是这个看起来朴实无华的男人,当医生剖开他遗体后震惊的发现,他体内都布满了肿瘤,肝、肺、脊柱,甚至骨髓里……全都是。胸腔里的肿瘤甚至比心脏还大,现场的医护人员瞬间红了眼眶。 1982年6月的西安,太阳刚爬过军工厂家属院的墙头,空气里还飘着早饭的粥香。罗健夫的遗体被推往解剖室时,几个跟他共事过的工程师站在走廊里,眼圈红得像浸了水的布——谁都知道他病了,却没人想过会是这样。 解剖台的灯光白得刺眼,主刀医生拿着手术刀的手顿了顿。眼前这个男人看着实在普通,洗得发白的蓝布工装,手腕细得像根芦苇,生前最后一次见他,还在车间里蹲在地上画图纸,咳嗽得直不起腰,却摆手说“没事,老毛病”。 当刀锋划开胸腔,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肝上的肿瘤密密麻麻,像爬满了褐色的疙瘩;肺叶硬得像块石头,切开时能听见细碎的响声;连脊柱缝隙里都嵌着癌细胞,轻轻一碰就掉渣。最让人揪心的是胸腔里那个大肿瘤,沉甸甸地压在心脏旁边,用尺子一量,直径比心脏还宽出两厘米。 “这……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年轻护士手里的托盘晃了晃,镊子“当啷”掉在地上。她想起上周去病房送药,看见罗健夫趴在床上,用胳膊肘支着身子改图纸,汗水把枕头洇出个深色的圈,床头柜上的搪瓷缸里,只有半缸凉白开。 罗健夫是谁?现在问起这个名字,十个人里九个摇头。可在七十年代的西安光机所,这名字响得很。他是我国第一台图形发生器的研制组长,那玩意儿是卫星遥感的“眼睛”,没有它,卫星拍回来的照片就是模糊的一团。 当年搞研发时,他带着团队在废弃的仓库里干了三年。冬天没有暖气,就裹着军大衣画图,铅笔尖冻得发脆,一写就断;夏天像蒸笼,他中暑晕过去两回,醒了灌口凉水接着干。有次调试机器到半夜,他突然疼得蹲在地上,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同事要送他去医院,他咬着牙说:“等这步走完,不差这一会儿。” 后来才知道,那时候癌细胞就已经在他身体里扎根了。他总说“年轻,扛得住”,把研究所发的保健票全给了老同志,自己揣着止痛片上班,疼得厉害了就偷偷嚼两片,久而久之,药片的棱角把口袋磨出个洞。 1981年冬天,他终于撑不住倒下了。住院那天,怀里还揣着本画满公式的笔记本,护士要收走,他急得直摆手:“这是宝贝,比我命还重要。”弥留之际,研究所的领导来看他,问还有什么心愿,他喘着气说:“图纸……在抽屉里,第37页有个参数……再核对下……” 解剖室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医生用镊子轻轻拨开那个大肿瘤,发现下面的心脏还保持着收缩的姿态,像是到最后一刻,还在为那未完成的事业跳动。现场的医护人员都红了眼眶,有人背过身去抹眼泪——他们见过太多病人,但从没见过谁,能带着这么多肿瘤,硬撑着把国家急需的设备搞出来。 葬礼那天,军工厂家属院的人几乎都来了。一个戴红领巾的小姑娘举着花圈,她爸爸是罗健夫的徒弟,总跟她说:“罗叔叔的手,能画出卫星的眼睛,却舍不得给自己买块手表。”队伍里还有当年被他让过保健票的老工程师,拄着拐杖走得很慢,嘴里念叨着:“他总说‘国家的事急’,自己的病却一拖再拖……” 现在的年轻人或许很难想象,那个年代的科研工作者是怎么过日子的。他们拿着微薄的工资,住着简陋的房子,却把心掏出来扑在事业上,像罗健夫这样,把命都搭进去的,还有很多。 解剖报告最后写着:全身多发性转移癌,晚期。可那些见过他工作的人都知道,支撑他走到最后的,从来不是身体的韧性,而是心里那团火——一团想让国家快点强大起来的火。 多年后,西安光机所的展厅里,放着第一台图形发生器的复制品,旁边摆着罗健夫用过的铅笔和笔记本。有参观者问起这个名字,讲解员总会指着窗外的天空说:“你看那些卫星传回的清晰图像,里面都有他的影子。”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笔记本泛黄的纸页上,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像极了那个朴实无华的男人,用生命写下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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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8xxx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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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28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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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看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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