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西路军总政委陈昌浩的警卫员被马家军发现,但敌人看了一眼,就让他走了,谁知,一个叛徒却说:“他是徐向前的参谋,快抓起来!”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37年春天,河西走廊的戈壁滩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那是西路军将士留下的印记。二十出头的康海生,原本是陈昌浩的警卫员,此时正蹲在马家军的营地里捉虱子。 几个月前,他和徐向前的警卫员赵家仕去探路,刚走到一条冰河边,树林里突然冲出一队骑兵。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被团团围住了。 搜身的时候,敌人从康海生怀里翻出一张地图。正当敌人起疑时,人群里一个小鬼突然喊道:“他是徐向前的参谋!”康海生定睛一看,这竟是原来队伍里的战士,现在却成了叛徒。 马家军的指挥部设在一个土围子里,康海生被押到马元海面前。这个六十多岁的胖老头,光头黑胡子,一双眼睛白多黑少,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在红军里干什么的?认不认识徐向前?”马元海慢悠悠地问。 康海生装出一副老实相:“俺就是个勤务员,平时端水递东西,不大认得首长。” “那他去哪儿了?” “打仗那天夜里就走散了,真不知道去了哪儿。” 马元海换了副面孔,开始利诱:“俺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容易,要是能带着找到徐向前,回来给你赏钱,还能让你当官。” 康海生心里冷笑,就算死也不当叛徒。审问无果,他又被关进了小黑屋。 有天放风的时候,一个年轻军官走过来,看着康海生说:“你们这么小的孩子也跟着闹共产?” 康海生心里不服,但只是笑了笑。 聊起来才知道,这军官也是河南人,老家潢川,跟康海生的光山县是邻县。他原本在孙殿英手下当炮兵,打仗被俘后才留在马家军。 也许是老乡情分,这个炮兵副营长后来常来找康海生聊天,还把他要到自己手下喂马,不用再关黑屋了。 康海生以为日子能缓一缓,没想到几天后的傍晚,突然有人来叫他去见马元海。 到了村边,石碾子旁已经站着几个被俘的红军干部,个个脸色铁青。康海生心里明白,敌人把他当成“老共产”了。 马元海蹲在碾子上,眯着眼说:“送你们去甘州,路上老实点。” 康海生知道,哪是去甘州,分明是要拉去杀头。 天黑后,一队敌兵押着他们往河滩走。那河滩是个万人坑,多少红军战士被拉到这就再没出来过。 眼看就要到河滩了,身后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康海生回头一看,是那个河南老乡骑着骡子赶来了。 老乡慌慌张张跳下骡子,拉着监刑的副营长走到一边。康海生隐约听见:“咳!多杀一个少杀一个嘛,还不就那么回事……” 说了半天,监刑官皱着眉摆摆手,让康海生站到一边去了。 后来康海生才知道,老乡听说他要被处决,连家里的牲口都没换,骑着骡子就往这赶,硬是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位老乡的善举,在那个杀戮遍地的年代显得格外珍贵。他自己也是身不由己,却还愿意冒险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 康海生的遭遇,只是西路军两万多将士苦难的一个缩影。1937年1月,高台城破时,红五军军长董振堂带着三千将士与十倍于己的敌人血战七昼夜。 城破那天,董振堂和政治部主任杨克明战斗到最后一刻。战士们在街巷里与敌人展开肉搏,打完子弹用刺刀,刺刀断了用枪托,枪托碎了用石头。 倪家营子的战斗更是惨烈,女战士们端着步枪冲向敌人的骑兵,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的伤员爬不动了,就抱着手榴弹滚向敌群。 在祁连山的雪地里,战士们啃树皮、吃草根,脚上的布鞋早就烂了,只能用破布条裹着继续行军。零下三十度的严寒中,许多人睡下就再也没有醒来。 西路军最后几乎全军覆没,两万多人只有四百多人突围到了新疆。但就是在这样的绝境中,真正投降变节的人寥寥无几。 李先念后来回忆说,西路军的战士们知道自己可能回不去了,但没有一个人后悔。他们在临死前喊的不是别的,而是“红军万岁”。 这些普通战士的名字,大多已经湮没在历史中。但他们用生命诠释了什么叫信仰,什么叫忠诚。 康海生是幸运的,他活了下来。新中国成立后,他在兰州军区工作,一直到离休。每次讲起西路军的往事,这个老人都会哽咽。 他常说,那个河南老乡后来怎么样了,他不知道。但那个骑着骡子在月光下狂奔的身影,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八十年过去了,河西走廊的风沙依旧。只是现在的年轻人走在那片土地上,很难想象当年发生过怎样的悲壮故事。 今天我们过着和平安稳的日子,偶尔抱怨工作辛苦、生活不易。但想想康海生,想想董振堂,想想那些连名字都没留下的战士,我们面对的这点困难真的不算什么。 他们在绝境中都没有放弃希望,没有背叛信仰。而我们只需要在平凡的日子里,认真生活,好好珍惜。 这或许就是那段历史留给我们最宝贵的东西——不是仇恨,不是悲情,而是一种面对困境永不低头的勇气。 信源:【红馆故事会】离群孤雁觅东归——西路军战士康海生回忆历尽艰难回到党的怀抱(一)——八路军兰州办事处纪念馆
1937年,西路军总政委陈昌浩的警卫员被马家军发现,但敌人看了一眼,就让他走了,
玉尘飞啊
2025-09-08 17:3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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