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同事过来敬了我一大杯白酒,说:“量小非君子,是男人就把这杯干了!”这个同事叫老王,平时在公司就爱张罗酒局,不管是部门聚餐还是项目庆功宴,总爱拉着人拼酒。我盯着他递过来的玻璃杯,里面的白酒足有三两,透明液体沾在杯壁上,顺着杯身慢慢往下滑, 上周部门聚餐,包厢里的暖光灯把桌面照得发亮,火锅咕嘟着冒热气,空气中飘着羊肉卷和料酒的混合味。 坐在斜对面的老王举着手机吆喝,“都别玩手机了啊,菜上齐了,先干一轮!” 他是办公室的“酒局发动机”,从季度总结会到新人入职宴,总能找到理由让杯子碰起来。 我面前的骨碟里堆着没动几口的青菜,面前的啤酒只抿了半杯——酒精过敏的事,全公司没几个人知道。 果然,没过十分钟,老王端着白酒瓶走过来,在我面前的空杯里“咚咚”倒了大半杯,酒液漫到杯口,晃一晃就要溢出来。 “小张,咱部门就你年纪最小,这杯得敬你——量小非君子,是男人就干了!”他嗓门洪亮,邻桌的同事都转过头来看。 我盯着那杯酒,透明的液体贴着杯壁往下淌,在杯底积成小小的水洼,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上次喝半杯啤酒进医院的事,还历历在目。 “王哥,实在对不住,”我把杯子往旁边推了推,手指捏着桌布的边角,“我酒精过敏,喝一口就得去挂水,您看……” 话没说完,老王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笑僵了僵,包厢里的喧闹好像突然低了半度。 难道职场关系真的要靠酒精来维系吗? 后来散场时,同组的李姐偷偷跟我说:“老王不是针对你,他就是老派,觉得酒桌上喝到位了,工作上才好沟通——你没见他上次为了帮咱们项目催款,自己跟甲方喝吐了吗?” 他习惯用劝酒拉近距离,不过是被“不喝就是生分”的旧观念困住了,结果不仅让我手心冒汗,连旁边滴酒不沾的实习生都悄悄把果汁杯往桌角挪了挪。 那天老王最终没再逼我,只是拍了拍我肩膀,“过敏啊?那可得注意,喝饮料喝饮料。” 之后每次聚餐,他依然是酒局的中心,但路过我座位时,总会顺手给我开一瓶酸奶。 遇到劝酒别硬扛,把“我不能喝”换成“我喝了会出事”,明确底线比硬撑体面更重要。 走出餐厅时,晚风把火锅味吹散了些,我摸了摸口袋里的过敏药——原来拒绝没那么难,就像杯子里的酒,不接,它也只会稳稳地待在那儿。
果然面试会反问的女生都是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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