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欠跟同学说攒了点钱,隔天就被借债——这亏我再也不犯了。我把手里的存款拆成好几笔存定期,前阵子一笔3万到期,直接转存到儿子名下,另一笔5万刚续了一年定期,就怕以后急用钱不方便。那年夏天教室风扇转得呼啦响,我趴在桌上跟后桌吹嘘“攒了小两百”——话音没落三天,前桌突然转头,笑嘻嘻拍我胳膊:“听说你有钱?借我一百周转下?”我脑子一热就掏了兜,结果那钱像扔进水里,连个响儿都没听见。后来才知道,他转头就拿我的钱请别人吃了冰棍,我蹲在操场边啃馒头时,老远看见他举着冰棒冲我挥手,那瞬间,后槽牙都咬酸了。 手里的定期存款单被我折得边角发毛,一笔3万刚转存到儿子银行卡,另一笔5万续了一年定存——抽屉最底层还压着张泛黄的旧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200元”,墨迹早晕开了边。 那年夏天教室风扇转得呼啦响,我趴在桌上拿铅笔戳后桌胳膊,声音压得像蚊子哼:“跟你说个秘密,我攒了小两百呢,藏在床板底下的铁盒子里!”后桌眼睛瞪得溜圆,我得意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哪想到前桌耳朵尖,笔帽在指间转得飞快,头也没回。 第三天早自习刚打铃,前桌突然“啪”地转过来,手肘压着我的练习册,笑嘻嘻露出两颗小虎牙:“听说你有钱?借我一百呗,下周就还你,我妈出差忘给我留生活费了。”我脑子像被风扇吹懵了,手比脑子快,摸出藏在书包侧兜的铁盒子,数了一百块递过去——他攥着钱冲我挤眼睛,转身时校服下摆扫过我的桌角,带起一阵风。 那钱是真的“飞”了。 第七天我蹲在操场边啃馒头,就着免费的咸菜,忽然听见有人喊我名字。抬头一看,前桌举着两根绿豆冰棍,正冲我使劲挥手,旁边还站着俩同学,一人手里一根,笑得灿烂。我盯着他手里融化的冰棍水往下滴,滴在操场的红塑胶跑道上,洇出一小片深色,后槽牙突然酸得发疼。 后来后桌偷偷告诉我,那天他拿我的钱直奔校门口小卖部,买了十根冰棍请全班男生吃,还说“这钱是我‘借’来的,不用还”。我把剩下的八十块塞进床板最深的缝里,再没跟任何人提过存钱的事。 那时候真的是他坏吗?或许只是少年人不懂“借钱要还”的分量,可我蹲在操场边啃馒头时,后槽牙咬得发酸的疼,是真的。 嘴快的代价,是我用一个夏天的馒头换的。从那以后,我再没跟人炫耀过手里有多少钱,工资到账先转定期,儿子出生后直接开了他的账户——不是不相信人,是知道钱这东西,藏在心里比挂在嘴上安全。 现在摸着凉凉的存款单,总能想起那年夏天的冰棍——甜的是他的,酸的是我的,往后啊,钱要攒在心里,别挂在嘴上。
万万没想到!四川一男的在家歇着,凌晨五点突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楼上的女邻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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