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儿子跟儿媳妇AA，隔天儿媳做虾，我刚拿起筷子，儿媳：给40。手里的筷子“当啷

我让儿子跟儿媳妇AA，隔天儿媳做虾，我刚拿起筷子，儿媳：给40。手里的筷子“当啷”一声磕在盘子边，我脸唰地就红了，僵在那儿没敢动。一桌子菜，就中间一盘油焖大虾，红亮亮的，虾壳都炸得酥脆，是我前几天念叨想吃的。这事儿说起来怪我。 我让儿子跟儿媳妇AA，隔天儿媳做虾，我刚拿起筷子，儿媳：给40。手里的筷子“当啷”一声磕在盘子边，我脸唰地就红了，僵在那儿没敢动。一桌子菜，就中间一盘油焖大虾，红亮亮的，虾壳都炸得酥脆，是我前几天念叨想吃的。这事儿说起来怪我。 上周末家庭聚餐，我看儿子给儿媳买包又买鞋，心疼他压力大，就私下跟他说：“过日子得精打细算，你们年轻人也该AA，谁也别占谁便宜。”当时儿子没吭声，我还以为他听进去了。 没想到隔天傍晚，儿媳就拎回一兜大虾。我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活，剪虾须、开虾背，热油滋啦响的时候，她还回头冲我笑：“妈，您前儿说想吃油焖大虾，今儿我特意学了。”那会儿我心里暖烘烘的，觉得这孩子真懂事。 现在想想，她当时系着我送的那条蓝格子围裙，背影都透着客气。我怎么就没琢磨出味儿来呢？ 桌上的红烧茄子是我早上买的茄子，青椒土豆丝用的是冰箱里的存货，就这盘虾是新做的。儿媳把虾推到我面前，我心里正熨帖，筷子刚碰到虾壳，她那句“给40”就像冰锥似的扎过来。 儿子噌地站起来：“你干什么呢？”儿媳没看他，眼睛盯着我盘子边的辣椒油，慢悠悠地说：“妈不是说要AA吗？这虾38块钱一斤，买了两斤，油和调料算2块，咱们仨一人40。” 我嘴里发苦，看着那盘红亮亮的虾，忽然想起上个月我生日，儿媳炖了锅乌鸡汤，把鸡腿都夹给我。那时候她怎么没跟我要钱呢？ “妈，您吃啊。”儿媳夹了只虾放进自己碗里，“您要是觉得贵，我把虾壳剥了，虾肉称重也行。”她说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可那笑意没到眼底。 我这才明白，我那句“AA”像根刺，扎在她心里了。我以为是为儿子好，却忘了人家小两口过日子，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昨天我还跟老姐妹炫耀，说儿媳孝顺，知道我爱吃什么。 儿子想掏钱，儿媳按住他的手：“说好的规矩，不能破。”我赶紧摸口袋，可出来遛弯儿穿的是家居裤，一分钱没带。那盘虾在灯光下红得刺眼，我连夹菜的勇气都没了。 后来儿子偷偷扫了儿媳的码，这事才算过去。可那顿饭，就像嚼沙子，怎么咽都不是滋味。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儿媳刚嫁过来的时候，给我买的按摩仪，天冷了会给我暖被窝。那些好，我怎么就选择性忘了呢？ 第二天我去菜市场，看见活蹦乱跳的虾，想起她炸虾时被油星烫红的手腕。我买了两斤，又买了她爱吃的草莓。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家人过日子，哪能用钱算得那么清？我心疼儿子没错，可儿媳也不是外人啊。 推开家门，儿媳正在擦桌子，看见我手里的虾，愣了一下。我把草莓塞她怀里，声音有点发颤：“妈那天说胡话呢，这虾……妈给你做油焖大虾。” 她眼圈红了，没说话，伸手抱了我一下。厨房里，虾又在锅里滋滋响，我忽然觉得，有些账，这辈子都算不清，也不该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