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在南极考察站里,27岁的苏联医生给自己注射了麻醉剂,然后亲手切开了自己的肚皮,没有人能想到,他完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奇迹。 1961 年 5 月 1 日凌晨,列昂尼德从剧痛中苏醒。 腹部缝合的伤口渗着血,他摸向腹腔,确认阑尾已被成功切除。 暴风雪仍在咆哮,这场自我救赎,才刚闯过第一关。 他挣扎着抬手按亮怀表,距手术结束仅过去四小时。 麻药效力消退,伤口像被冰锥反复穿刺,疼得他浑身痉挛。 他咬着毛巾,强迫自己清醒 —— 感染风险还没解除。 三天前的绝望仍在眼前。4 月 28 日,右下腹隐痛突然加剧。 他趴在桌上,用听诊器听自己的腹腔,心跳快得几乎失控。 体温飙到 39.5 度,恶心感阵阵袭来,连站立都困难。 作为唯一医生,他清楚这是急性化脓性阑尾炎,随时可能穿孔。 他给自己注射抗生素,却因低温储存不当,药效大打折扣。 通讯塔被暴风雪摧毁,求救信号发不出去,救援彻底无望。 4 月 29 日,他开始出现感染征兆,皮肤发烫,意识偶尔模糊。 他用仅剩的力气,在笔记本上写下手术预案和遗书。 “若我失败,队友需立即启用应急医疗包,联系总部。” 他拖着病体,在仓库翻找可用器械:锈迹斑斑的手术刀、旧止血钳。 没有专业消毒设备,他把器械放进煮沸的雪水,煮了整整 20 分钟。 又用酒精擦拭仓库地面,试图减少空气中的细菌。 4 月 30 日清晨,他的阑尾已肿胀到临界状态,按压时剧痛难忍。 他知道不能再等,立刻召集队友,分配任务时声音都在发抖。 气象学家负责递工具,机械工程师必须在他晕厥时注射强心针。 他在腹部画好切口线,反复测量麻药剂量,精准到 0.1 毫升。 怕手抖影响操作,他把手臂靠在床沿,用绷带固定肘部。 镜子被冻得冰凉,他哈气擦拭,确保能看清腹腔内部。 手术前一小时,他喝了少量温水,吃了半块压缩饼干。 这是他三天来唯一的进食,为的是保持体力完成手术。 他给队友演示拉钩的力度,“轻一点,别弄破肠管”。 深夜 23 点,手术正式开始。第一刀划下去,鲜血瞬间染红床单。 他盯着镜子里颠倒的影像,手指在腹腔里缓慢摸索。 麻药让他头晕,他每 30 秒就深呼吸一次,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寻找阑尾的过程,成了最残酷的煎熬。肠管因炎症粘连严重。 他用手指轻轻分离,每动一下,都引发剧烈的内脏绞痛。 两次眼前发黑,他让助手递来氨水,猛吸几口才缓过来。 当指尖触到肿胀发黑的阑尾时,他几乎耗尽所有力气。 阑尾已化脓发亮,末端布满脓点,再晚几小时就会穿孔。 他颤抖着用止血钳夹住根部,汗水滴在伤口上,刺痛难忍。 结扎血管时,他的手抖得厉害,三次才成功系紧丝线。 切除阑尾的瞬间,一股脓液涌出,他强忍着没吐出来。 助手吓得脸色惨白,他低吼 “擦干净”,声音嘶哑却坚定。 缝合阶段,体力已濒临极限。他每缝一针,都要歇 10 秒。 线迹歪歪扭扭,却每一针都扎实。最后一针完成时,他瘫倒在地。 两位助手赶紧把他抬到床上,给他注射强心针和消炎药。 术后第一晚,他每隔半小时就给自己测一次体温。 伤口渗血越来越多,他用煮沸过的纱布按压止血。 意识模糊时,他就掐自己的大腿,靠疼痛保持清醒。 术后 48 小时,他第一次尝试下床。 刚站起就眼前发黑,摔倒在床边,伤口撕裂般疼痛。 他爬回床上,眼泪混合着汗水流下 —— 求生之路从未如此艰难。 他开始强迫自己喝少量米汤,补充体力。 每一次吞咽,都牵扯着腹部伤口,疼得他额头冒汗。 但他知道,只有活下去,才能对得起队友的信任。 术后 72 小时,当他能自主翻身时,队友们激动得欢呼起来。 这场惊心动魄的自我手术,持续近两小时,全程靠触觉和反射镜。 列昂尼德用钢铁般的意志,在南极冰原上战胜了死亡。 他的自救经历,成为医学史上最震撼的绝境求生案例。 1962 年,他随科考队回国,拒绝了所有媒体的疯狂追捧。 他回到医院继续行医,将南极的生死体验融入临床实践。 他常说 “医生的勇气,是在绝境中仍不放弃的坚守”。 晚年时,他致力于极端环境医疗研究,培养了大批野外医生。 他编写的《极地急救手册》,成为各国科考队的必备教材。 那些在南极冰原上积累的自救经验,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 如今,各国南极考察站都配备了先进的医疗设备和备用医生。 列昂尼德已离世多年,但他的精神永远留在冰原。 他用 72 小时的生死自救,证明了人类在绝境中的无限可能。 这个握着手术刀对抗死亡的医生,永远值得被铭记。 主要信源:(凤凰网——一个人,105分钟,一场史无前例的自救,回国授英雄,他做了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