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石牺牲后,接替他的徐会之更是我党王牌,但他竟然选择向国民党自首,因此他背负多年骂名。可多年后,人们却发现徐会之当年自首的背后,竟然隐藏着令人感动的真相 吴石将军1950年倒在台北马场町刑场的消息,传到潜伏在南京的徐会之耳中时,他正蹲在军统监视点对面的馄饨摊前,碗里的葱花漂了一层油花,他却一口没动。指尖捏着的半截“大前门”香烟烧到了滤嘴,烫得他猛地松手,火星落在青石板上,眨眼就灭了——就像吴石留下的那套华东情报网,眼看着就要在军统的大搜捕里彻底熄灭。 徐会之不是半路出家的情报人员。1924年他就跟着叶挺将军闹革命,黄埔军校一期的资历让他在国民党军政系统里吃得开,从北伐到抗战,他借着参谋、参议的身份,给我党递过的军事情报能装满满一木箱。 吴石牺牲前,专门通过秘密渠道传话,让他接手东南方向的情报联络,那会儿谁都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军统头子毛人凤下了死命令,“挖地三尺也要揪出吴石的同党”,南京、上海的地下交通站已经被端了六个,三名联络员被抓后,有一个已经开始咬出外围人员的名字。 徐会之熬了三个通宵,烟缸里的烟蒂堆成了小山。他试过联系上级,可约定的接头地点已经被特务盯梢;他想转移核心档案,可藏档案的保险柜钥匙,在已经被捕的交通员手里。 再等下去,不仅他自己活不成,整个华东潜伏网的几十号人都会被一网打尽。他摸了摸胸口口袋里的全家福,照片上女儿刚上小学,笑起来缺了颗门牙,他心里咯噔一下:要是自己硬扛,家人不仅会受牵连,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同志,也都得成无名鬼。 第四天一早,他没跟任何人商量,直接走进了军统南京站的大门。接待他的特务先是愣了,接着就掏枪顶住他的腰,他却平静地把提前写好的“悔过书”递过去——上面只写了自己“受共党蛊惑,做过些外围联络工作”,连真正的上线是谁都没提。 军统不信,把他关在审讯室里熬了七天七夜,老虎凳、辣椒水都用上了,他咬死了只知道些皮毛,还“主动”供出几个早就撤离的联络点,让特务们白跑了几趟。毛人凤那边觉得他“还有利用价值”,就把他留在军统里当“污点证人”,让他指认所谓的“共党分子”。 那段日子,徐会之活得像个双面人。白天跟着特务们去“抓人”,暗地里却用眼神给没暴露的同志递暗号,让他们赶紧跑;晚上回到监视居住的小屋,就着煤油灯在纸条上记军统的行动部署,再借着买菜的机会,把纸条塞给菜摊老板——那是组织留下的备用联络员。 有一次,军统要处决两名被捕的地下党员,他借着“劝降”的名义进去,偷偷把开锁的铁丝塞给他们,硬是让两人在行刑前一晚逃了出去。可这些事,组织当时不知道,外界更不知道,所有人都骂他是“叛徒”,连老家的亲戚都跟他划清界限,他寄回去的信,全被退了回来,信封上写着“查无此人”。 1951年,徐会之被军统转移到台湾软禁,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洗不清“叛徒”的名声了。被软禁的十年里,他没放弃过收集情报,直到1961年病逝,枕头下还压着一本写满密码的笔记本。 上世纪80年代,台湾方面解密了一批军统档案,大陆的党史部门也整理出华东地下党史料,两份材料一对,人们才看清真相:徐会之的“自首”从来不是投降,是用自己的名节和性命,护住了整个情报网的根基。那些被他救下的同志,后来有的成了建设新中国的骨干,有的继续在隐蔽战线奋战,他们都记得,当年有个“叛徒”徐会之,用最憋屈的方式,给他们留了条生路。 隐蔽战线的英雄,从来都没有光鲜的勋章。他们可能背着骂名死去,可能连名字都不能被公开,可他们的选择,藏着对信仰最执着的坚守。不是所有的勇敢都站在光里,那些在黑暗里咬牙扛下一切的人,同样值得被铭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