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老山战斗,一22岁战士误闯入一个山洞,他发现里面竟都是女人。然而,就在战士摸出手榴弹时。突然,一个黑影吐出长舌头朝他扑过来…… 李建军的迷彩服被剐得稀烂,右胳膊的伤口还在渗血,混着黄泥和草屑结成硬痂。他是跟着连队执行穿插任务时被越军的炮火打散的,在老山的密林里转了大半天,又饿又渴,听见山洞里有细碎的响动,以为是藏着的越军哨兵,攥着枪贴过去,掀开洞口垂着的藤蔓时,呛了一鼻子霉味——洞里蹲坐着十几个女人,有老有少,都缩在角落,怀里抱着孩子,眼睛瞪得溜圆,像受惊的麂子。 他的手指已经扣在腰间的手榴弹拉环上,南疆的太阳落得快,山洞里暗得看不清人脸,只能看见那些女人身上的土布衣裳,补丁摞着补丁,没有一点军装的影子。 可就在这时,最里面的黑影猛地站起来,一道细长的“舌头”从黑影嘴里耷拉出来,足有半尺长,伴着嘶哑的喊叫声朝他扑过来。李建军下意识后退半步,手榴弹已经攥到了手心,却瞥见黑影的脚下趔趄了一下,露出裹着破布条的小脚——那是当地瑶族老乡的裹脚,越军里根本没有这样的脚。 “别过来!”他压低嗓子喊,枪托抵在身前,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才看清那“长舌头”不过是一块黑布条,被黑影咬在嘴里,手里还攥着根枯树枝。 黑影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脸上刻满皱纹,扑过来的时候浑身都在抖,不是凶狠,是怕到了极致。山洞里的女人开始哭,有个年轻的抱着襁褓里的孩子,把孩子捂在胸口,背过身去,孩子的哭声被憋得断断续续。 李建军松了攥着手榴弹的手,后背已经惊出冷汗。他是四川广安人,入伍两年,出发前娘还拉着他的手说“娃,打仗要狠,但别伤着好人”。 老山这地方的百姓苦啊,越军占着山头的时候,抢粮食烧房子,老乡们躲进山洞里过日子,听见枪响就怕得发抖。他把枪背到身后,慢慢蹲下来,从兜里摸出仅剩的半块压缩饼干,掰成小块放在地上,用半生不熟的西南官话喊:“老乡,我是解放军,不害人,就是迷路了,歇歇脚就走。” 那扑过来的老人愣在原地,盯着他手里的饼干,又看了看他胸前的红五星领章,突然“扑通”跪下,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瑶语,其他女人也跟着跪下来,哭着磕头。李建军赶紧扶老人起来,才发现她的胳膊上有块枪伤,结着疤,是越军上个月扫荡时打的。山洞里的孩子饿得直哭,年轻女人解开衣襟喂奶,奶水少得可怜,孩子吸两口就瘪着嘴哭。 他靠着洞壁坐下,撕开急救包给自己的胳膊换药,疼得龇牙咧嘴。老人凑过来,递给他一片晒干的草药,比他手里的消炎药膏还管用,敷上没多久,伤口就不那么钻心了。天黑透的时候,洞外传来连队的呼喊声,李建军站起来要走,老人拉住他,塞给他一个绣着瑶寨花纹的布袋,里面装着炒米。他摆摆手要推回去,老人却执拗地摁在他兜里,眼里的泪珠子滚下来。 归队后,李建军把山洞里的情况报告给连长,连队立刻派了两个班的战士绕到山洞附近警戒,还给老乡们送了粮食和药品。后来他才知道,那老人是瑶寨的寨老,那天扑过来是想把他吓走,怕他是越军,宁可自己拼命,也要护住洞里的妇孺。 战场上的枪口,从来不该对着手无寸铁的人。22岁的李建军攥着那袋炒米,在战壕里啃压缩饼干的时候总想起山洞里的哭声——我们打仗,不就是为了让这些老人孩子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吗?厮杀的意义,从来不是赢了多少场战斗,而是护住那些躲在炮火后面的无辜者。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