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昨天发15800块钱工资，给我14000，他自己留1800块抽烟喝

老公昨天发 15800 块钱工资，给我 14000，他自己留 1800 块抽烟喝酒。我下午就和我妈去逛街，给我爸买了一个按摩椅 10000 元，老公回来看见了，也不听我说，当场翻脸了，然后就给了我几巴掌！ 正在房间写作业的女儿听见“啪”的脆响，铅笔“嗒”地掉在练习册上，她光着脚踩过地板，像只受惊的小兽扑进客厅，一把抱住我的腿，仰着小脸哭：“爸爸不要打妈妈！” 我妈端着水壶从厨房出来，壶嘴还冒着白汽，看见我半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老公的拳头还攥得死紧，她“哐当”把水壶墩在茶几上，冲过去挡在我身前：“你敢动我闺女一下试试！” 老公喘着粗气，眼睛像要喷火，死死钉在客厅角落的按摩椅上：“她花一万块买这玩意儿，问都不问我一声，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我捂着脸，眼泪砸在地板上，碎成一小片湿痕：“爸腰不好，上次去医院医生说要多按摩，他念叨这个按摩椅快半年了。你工资发下来我想着正好买一个，本来打算晚上吃饭跟你说，谁知道你一回来就动手……” 地上的购物袋不知什么时候翻了，护腰贴撒了一地，蓝白包装在灯光下晃眼。我妈弯腰去捡，塑料包装在地板上滑出窸窣声，她捏起一片举到他眼前：“你爸昨天还说这玩意儿贴了跟没贴似的，药店促销买的，一贴十五块，他舍不得买贵的。你出差那回，他来帮你搬客户送的大鱼缸，回来疼得半夜没睡着，躺床上翻个身都哼哼，你当女婿的，就没听见？” 女儿这时拉着老公的手往我这边拽，小手指着我红肿的脸：“爸爸，妈妈脸红红的，你把妈妈打疼了。爷爷上次接我放学，走到三楼就蹲下来揉腰，他说‘念念，爷爷背不动你了’，妈妈说按摩椅能让爷爷背不沉，你为什么生气呀？” 这话像根针，一下戳破了老公紧绷的神经。他肩膀突然塌下去，刚才那股凶劲儿散得无影无踪，蹲下身想碰我的脸，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我……我就是刚才看见手机银行提示消费一万，脑子嗡的一下，以为你又买那些……那些化妆品包包啥的。” “我什么时候乱买过？”我忍不住提高声音，“你抽烟的软中华一条四百五，喝酒的白酒一瓶三百多，上个月朋友聚会你请客花了八百，我念叨过一句吗？爸腰椎间盘突出快十年了，上次拍片子医生说别干重活，多按摩，他嘴上说‘没事没事’，转头就跟我妈说‘要是有个按摩椅就好了，不用麻烦你们天天给我揉’，这话你耳朵里塞棉花了？” 我妈这时把按摩椅的说明书递给他，封面上“医用款”三个加粗字格外显眼：“你自己看，带热敷和牵引功能，医生推荐的牌子，我跟你媳妇跑了三家店才挑着的。本来想着你发工资了，正好了却他这个心愿，还打算晚上吃饭时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你回来就动粗，像什么样子！” 老公翻说明书的手有点抖，翻到最后一页价格标签时，手指在上面划了划，突然抬头看我：“那……那剩下的四千呢？” “给你买了两条烟，给妈买了件羊毛衫。”我妈从另一个购物袋里掏出东西，烟盒是硬壳的中华，羊毛衫标签还没剪，“剩下的八百，本来想给念念买双运动鞋，她那双鞋底子都磨平了，上周体育课还摔了一跤。你媳妇心细着呢，钱都花在刀刃上，就你这臭脾气，上来就打人，你爸要是知道你为这动手打他闺女，非拿拐杖抽你不可！” 女儿这时踮脚够老公的耳朵，奶声奶气地说：“爸爸，爷爷说打人不对，要道歉。你给妈妈吹吹脸，吹吹就不疼了。” 老公被女儿拽着，慢慢挪到我面前，头低得快碰到胸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对不起……我刚才……我就是……”他说不下去，突然伸手把我搂进怀里，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手在抖，“我错了，真错了，不该动手，你打我吧，打回来。” 我被他搂得有点喘不过气，眼泪却突然止住了。其实我知道他不是坏人，就是脾气急，尤其是涉及钱的时候，总怕我乱花。他工作也辛苦，天天跑工地晒得黢黑，上次中暑晕倒，醒来第一句话还是“工资该发了吧，够不够给爸买药”。 “行了行了，”我妈拍了拍他后背，“知道错了就好，小两口过日子，哪有勺子不碰锅沿的？赶紧把按摩椅插上电试试，别回头买错了型号。” 老公赶紧松开我，手忙脚乱地找插座，插电的时候手指还在抖。按摩椅启动时发出嗡嗡的低鸣，他按了个“腰部按摩”键，转头看我：“你……你坐上去试试？” 女儿先爬上去，小短腿晃悠着：“妈妈快坐，爷爷说按摩椅可舒服啦！” 我妈推了我一把：“去试试呗，让他给你按按脸，刚才打得那么狠，得让他伺候伺候。” 我坐上去，按摩球在腰上滚过，暖暖的，确实舒服。老公蹲在我旁边，用手心轻轻给我揉脸，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瓷器：“还疼吗？要不……我晚上给你炖个冰糖雪梨？” 我哼了一声，没理他，但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点。窗外的夕阳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按摩椅上，也落在女儿咯咯的笑声里。日子嘛，吵吵闹闹是常事，但只要心里都装着这个家，装着彼此，就啥坎儿过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