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被誉为“山西第一美女”的侯冬娥,被日军拖进了炮楼。那一夜,50多个鬼子像野兽一样扑向她。当她九死一生回到村里时,迎接她的不是同情,而是乡亲们的唾沫星子:“看,那个从炮楼里出来的脏婆娘!”然而,她只回了一句话,全村人当场就哑口无言了…… 1941年的晋北山村,秋风卷着尘土掠过土坯墙,一个身影踉跄着扑到村口老槐树下。 她头发散乱如枯草,衣服破烂得遮不住满身伤痕,曾经白皙的皮肤布满青紫瘀斑,正是被誉为“山西第一美女”的侯冬娥。 谁能想到,这位被乡亲们唾弃的女人,曾经是村里最耀眼的存在。 15岁嫁人后,她的美貌让“盖山西”的名号传遍四乡,更难得的是她一颗爱国心。 日军侵华后,她成了村里第一个女党员,扛起妇女救国会主任的担子,白天带着乡亲们做军鞋、送军粮,夜里挨家挨户宣传抗日,可这份美丽与勇敢,却成了灾祸的根源。 日军进驻进圭村据点后,听说了“盖山西”的名声,又得知她是抗日积极分子,便深夜闯入她家。 她本想护住襁褓中的女儿和五岁的儿子,却被鬼子粗暴拖拽,一路踢打塞进了炮楼。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她毕生难忘的噩梦。 日军像失去理智的野兽,轮番对她施暴,最多的一夜,五十多个鬼子接连扑来,她的哭喊被粗暴压制,反抗换来的是更凶狠的殴打。 三个月后,当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日军觉得她没了利用价值,才通知她母亲将她抬回村。 刚踏进家门,她就听到了最残酷的消息:两个月大的女儿因为没人喂奶,早已饿死在炕头。 可还没等她从丧女之痛中缓过神,乡亲们的冷漠就像一把把尖刀扎进她的心。 那些曾经受她号召参与抗日的人,此刻却纷纷避开她,嘴里吐着最难听的咒骂。 面对满村的鄙夷,侯冬娥扶着墙慢慢站直身体,她用尽全力说道:“我被鬼子抓去没求饶,没出卖一个乡亲,你们穿的军鞋还有我做的,现在却骂我脏?” 现场鸦雀无声,没人敢反驳这句话,乡亲们突然想起,她当妇救会主任时,为了赶做军鞋常常熬夜到天明,为了送军粮顶着炮火翻山越岭。 可战争年代的偏见像毒藤,缠绕着这些淳朴的村民,让他们把侵略者的罪行归咎到受害者身上。 身体稍有好转,侯冬娥又悄悄拿起针线,继续为八路军做军鞋,只是她的背更驼了,眼神里多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可命运对她的苛待并未停止,日军后来又一次将她抓走,三个月的折磨让她怀了孕。 回家后,母亲用擀面杖硬生生打下胎儿,她大出血昏迷了半个月,侥幸被老中医救活,却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 1951年,离家多年的丈夫回来,却带着另一个女人,还抢走了她唯一的儿子。 后来她两次改嫁,都没能过上安稳日子,被开除党籍后三次自杀未遂,最终只能和一个无鼻的光棍相依为命。 可即便生活如此艰难,她从未忘记日军的暴行。 1992年,在乡村教师张双兵的劝说下,61岁的侯冬娥颤抖着揭开了尘封四十年的伤疤,成为中国第一个公开起诉日本政府的“慰安妇”幸存者。 她想为自己讨回公道,也想为无数受害姐妹发声。 遗憾的是,直到1994年春天,她在破烂的窑洞里孤独离世,也没能等到日本政府的一句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