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姐去面试，主考官问：“我国唯一一个以香烟命名的城市是哪一个？”我姐回答：

昨天，我姐去面试，主考官问：“我国唯一一个以香烟命名的城市是哪一个？”我姐回答：“白沙。”主考官说:“不对。”我姐接着回答：“南京。”主考官说:“南京也不对。” 我姐一下子懵了，心里直犯嘀咕，这考题也太刁钻了吧，自己平时也算见多识广，怎么就答不上来呢？她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大脑飞速运转，努力回忆着各种城市名和香烟品牌。 昨天下午三点，我姐坐在面试间的塑料椅上。 空调风扫过她攥紧简历的指缝，带着点打印纸的油墨味。 主考官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眼镜片反光，手指在桌面上敲出轻响：“最后一个问题——” 他顿了顿，目光从简历抬起来：“我国唯一一个以香烟命名的城市是哪一个？” 我姐后来跟我说，那一刻她脑子里先跳出来的是“白沙”。 湖南那个烟盒上印着岳阳楼的牌子，她爸以前总抽，烟盒里的锡箔纸被她折过纸船。 “白沙。” 她声音刚落，主考官就摇了头，钢笔在纸上划了道斜线。 我姐后背瞬间发紧，手心开始冒汗——南京！ 江苏的省会，烟盒是暗红色的，上面有金陵十二钗的仕女图，她大学室友的男朋友给过她一包，说“这烟名字和城市一样贵气”。 “南京。” 主考官又摇头，钢笔尖停在纸面：“南京也不对。” 我姐说她当时真懵了，塑料椅的边缘硌得她大腿发麻，脑子里像被谁按了快进键，从“玉溪”想到“黄鹤楼”，从“兰州”数到“芙蓉王”，每个地名都和烟对上了，可哪个是“城市”？ 她后来问我：“你说是不是我记错了？难道还有别的？” 我查了下地图，其实根本没有这样的城市——“白沙”是长沙的一个区，“南京”烟的名字来自城市，不是城市因烟得名。 原来那道题从一开始就没标准答案。 主考官这时忽然笑了，把钢笔放下：“其实没有答案。” 他说这道题考的不是地理也不是烟草知识，是看她会不会在被否定两次后慌神，会不会死磕错误的方向。 我姐攥着简历的手慢慢松开，原来那些让她心跳到嗓子眼的“刁钻”，不过是对方观察她瞳孔收缩、指尖泛白的窗口。 当天晚上她收到了录用电话。 现在她总跟刚毕业的学弟学妹说，遇到答不上的题别先骂“刁钻”，不如问问自己：如果这是个钩子，我要不要跟着跳？ 昨天她收拾东西，把那包没拆封的“南京”烟扔进了垃圾桶——烟盒上的仕女还在笑，可她已经知道，有些问题的答案，从来不在标准答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