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为我打过胎,不止一次,现在我想分手,道德上又感觉过不去,怎么办?说实话,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心里跟拧了麻花似的,既想撒手跑路,又被那点道德感捆得死死的,连喘口气都觉得费劲。 当初第一次让她打胎时,我还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对你好,等条件成熟就结婚”,她哭着点头,我心里也难受,可总觉得“还不是时候”。没想到后来又出了意外,第二次躺在手术台上时,她脸色白得像纸,出院后身子明显差了,以前冬天都敢吃冰淇淋,现在一受凉就胃疼,来例假时疼得蜷在床上直哼哼。 心里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沉得喘不过气。 想分手的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八百遍,可每次看到她床头那个旧暖水袋——边角磨得起了毛,灌了热水就鼓囊囊的,像只老实的猫——就又被拽回原地。 三年前第一次去医院,是个飘着细雨的秋天。 她攥着我的手,指甲掐进我掌心,我拍着她后背说“等攒够首付就结婚”,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她哭着点头,睫毛上挂着泪珠,我以为那是“暂时委屈”,后来才知道,有些疤结了痂,碰一下还是会疼。 第二次是去年冬天,她从手术室出来时,护士扶着她,脚步虚得像踩在棉花上。 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说“这次术后恢复不好,以后要格外注意保暖,别让她受凉”,我嗯嗯啊啊应着,没敢看医生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好像写着“你怎么又让她来遭罪”。 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她开始随身带暖贴,夏天穿长袖,连喝奶茶都要叮嘱“去冰,温的”; 是她来例假时,疼得缩在床上,背弓成虾米,我蹲在床边给她揉肚子,她突然说“以前我冬天都敢吃冰淇淋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是我们聊天时,她越来越少笑,总盯着窗外发呆,问她想什么,她就摇摇头说“没什么”——可我知道,她心里有东西,像没说出口的刺,扎得我们俩都难受。 现在我看着她,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喊“跑啊,趁还没结婚,你不爱她了不是吗?”; 另一个踹我一脚“你忘了她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忘了她现在一受凉就胃疼得冒冷汗?你走了她怎么办?”。 道德感像根绳子,一头拴着她的过去,一头勒着我的现在,越挣扎勒得越紧。 前几天收拾衣柜,翻出她第一次打胎后我送她的围巾,米白色的,她当时围上转了个圈,笑靥如花,说“真好看”。 现在那条围巾还挂在衣柜里,只是她再也没戴过——她说“颜色太浅,不经脏”,可我知道,是她怕看到这条围巾,就想起那个没出世的孩子。 有时候我会想,她是不是也在等我说分手? 她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我越来越敷衍的拥抱,越来越短的电话,越来越晚回家的夜晚。 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暖水袋灌得更烫,把我的杯子永远倒满温水,像在小心翼翼维护一个快要散架的旧家具。 我知道,这样耗着对谁都不好。 她用身体的伤疤捆住我,我用虚假的陪伴困住她,我们像两只被困在同一个笼子里的鸟,互相啄着对方的羽毛,疼,却飞不出去。 如果当初我能再小心一点,如果第一次之后我就承担起责任,如果……没有那么多如果了。 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么开口? 是说“对不起,我不爱你了”,还是说“我们都太累了,放过彼此吧”? 哪一句,能轻一点,再轻一点,别让她觉得,那两次躺在手术台上的疼,都成了笑话? 昨晚她又胃疼,蜷在沙发上,暖水袋贴在肚子上。 我坐在旁边,摸了摸她的头发,她突然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吓人:“你是不是想走了?”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她笑了笑,把脸埋进暖水袋,声音闷闷的:“想走就走吧,别再用‘道德’当借口了,我不缺你这点可怜的责任感。” 那一刻,心里那团浸了水的棉花好像突然被拧干了,可空出来的地方,更疼。 原来我以为的道德绑架,从来不是她的捆绑,而是我自己不敢承认——我既没勇气负责,也没勇气承认自己的懦弱。 现在暖水袋还放在她床头,灌着热水,温温的。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凉透了,就像她眼里的光,像我们之间的温度,再烫的水,也焐不回来了
女友为我打过胎,不止一次,现在我想分手,道德上又感觉过不去,怎么办?说实话,我现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1-28 21: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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