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十三年春,李世民病重,徐茂公:斩一人可延寿十年!李世民问斩谁,得知名字后:

李看明月 2025-11-26 05:50:00

贞观二十三年春,李世民病重,徐茂公:斩一人可延寿十年!李世民问斩谁,得知名字后:罢了,还是朕死吧。 贞观二十三年的春天,长安城里的花都开了,可翠微宫的气氛却冷得像结了冰。李世民躺在龙床上,盖着三层锦被还觉得冷,咳嗽声一阵比一阵急,太医们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这病,他们实在没辙了。 徐茂公掀开帘子进来时,靴底沾着外面的泥土。他刚从终南山的道观回来,手里攥着张黄纸,脸上的皱纹拧成个疙瘩。“陛下,”他声音压得低,“贫道给您求了道符,还问了句要紧话。” 李世民喘着气,抬手让宫女退下。“茂公,有话直说,朕……朕撑得住。”他的手瘦得只剩骨头,抓着徐茂公的袖子,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徐茂公往龙床边凑了凑,黄纸在袖口里窸窣响。“观主说,陛下这是龙体亏空,阳寿将近……但也不是没转机。”他顿了顿,眼神里透着股狠劲,“他说,斩一人,可延寿十年。” 李世民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暗下去。“斩谁?”他太清楚了,这种“借命”的说法,往往要沾至亲的血。当年他发动玄武门之变,杀了大哥四弟,夜里常做噩梦,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骨肉相残。 “观主说了个名字。”徐茂公的声音抖了,“说这人是陛下的骨肉,有龙气护体,若能……” “是谁?”李世民追问,指节捏得发白。 “英王……李恪。” 三个字像块冰,砸得李世民猛地松开手,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李恪是他的三儿子,生母是隋炀帝的女儿杨妃,那孩子眉眼像他,性子也烈,骑射功夫在皇子里数一数二,去年还跟着李绩出征,立了战功。 “你让朕……杀了恪儿?”李世民的声音哑得像破锣,“就为了朕多活十年?” 徐茂公低着头,黄纸从袖口滑出来,落在地上。“陛下,臣知道这难……可大唐不能没有您啊!太子还小,诸王虎视眈眈,您若走了,这江山……” “江山江山!”李世民突然拍着床沿,锦被滑到地上,“朕打江山,是为了让百姓过好日子,不是为了踩着自个儿的骨肉续命!恪儿有什么错?就因为他有龙气?” 他想起李恪小时候,总缠着他要骑在脖子上,奶声奶气地说“要跟父皇一样,当个好皇帝”。去年冬天,那孩子还把猎到的狐狸皮送来,说“父皇怕冷,儿臣给您暖被窝”。这点点滴滴,哪是一句“有龙气”就能抹杀的? “罢了。”李世民摆摆手,眼神里的光彻底灭了,“还是朕死吧。” 徐茂公急了:“陛下!您再想想!十年啊!您还能看着太子长大,还能平定西域……” “平定西域?”李世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朕杀了儿子换十年,就算平定了西域,夜里能睡得着吗?茂公啊,你跟着朕打了一辈子仗,该知道,有些东西比命金贵。” 他喘了口气,示意徐茂公扶他坐起来。“去,把恪儿叫来,朕想看看他。” 徐茂公没动,黄纸还在地上飘。“陛下,观主说,这事若不成,您……您撑不过三月了。” “三月就三月。”李世民望着窗外,梨花正落,“朕活了五十一年,当了二十三年皇帝,够了。当年太原起兵,朕就没想过能活这么久。只是……”他顿了顿,声音软下来,“只是有点舍不得这江山,舍不得这些百姓。” 那天下午,李恪来了。他穿着铠甲,刚从军营回来,脸上还有风霜。“父皇,儿臣给您带了新酿的青梅酒,等您好了,咱爷俩喝一杯。” 李世民拉着他的手,那双手粗糙有力,像年轻时的自己。“恪儿,父皇若不在了,你要帮着你九弟(指太子李治),好好守着这大唐。” 李恪愣了愣,眼圈红了:“父皇胡说什么呢,您身体好着呢。” 李世民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 徐茂公站在殿外,听着里面的笑声,捡起地上的黄纸,撕得粉碎。他活了大半辈子,辅佐过李渊,跟着李世民打天下,今儿个才算明白,这帝王心术里,最难得的不是杀伐果断,是那份在生死面前,还能守住的柔软。 三月底,李世民还是走了。临终前,他没提延寿的事,只跟李治说:“善待你三哥,他是个好孩子。” 后来徐茂公跟人说起这事,总叹口气:“陛下不是不想活,是不愿用儿子的命换。这才是真帝王——江山再重,也重不过人心;性命再贵,也贵不过良心。” 那年的梨花落了满地,像给翠微宫铺了层白毯。长安的百姓听说皇帝驾崩,沿街哭了三天。他们或许不知道那个“斩子延寿”的秘密,可他们知道,这个皇帝,心里装着他们,装着这天下。 (来源: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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