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 年,外交天才顾维钧被骗回国与张润娥结婚,他在母亲房中躲了两晚,第 3 天晚上张润娥找他同寝,他不肯碰她,还说:“房间够大,床也宽敞,你一个人睡足矣,从此沙发是我的。” 顾维钧,这个被称为“民国第一外交家”的人,他的一生不仅靠哥伦比亚大学的学历和口才,而是靠他精明算计、懂得把婚姻当作棋子的能力。 提起他,有四段婚姻,每一段都像是他人生棋局上的不同“筹码”,有的像沉重债务,有的像职业助力,最后才落到一场真正属于自己的温暖爱情。 最早的一段婚姻,是他人生的“情感负债”。 张家看中了这个家道中落的少年,甚至卖掉祖产让他读完圣约翰,还送他去美国深造,全靠一位相面先生的预言,说他“必将富贵双全”,可顾维钧读了西式学校,思想和眼界早与这桩包办婚姻格格不入。 1908年,他回国被父母逼婚,绝食威逼之下才答应,但新婚之夜,他就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沙发是我的”,夫妻之间从此形同陌路,张润娥后来赴美学习英文、解开小脚,努力融入丈夫生活,却始终无法打动他。 最终,他用一纸离婚协议,要求前妻亲手抄写四遍,干脆利落地结束这段关系。 多年后,他寄去五万元,想“还清”旧账,却被早已削发为尼的张润娥退回,告诉他:有些情感债,用钱是无法偿还的。 如果说第一段婚姻是债务,那么接下来的两段婚姻,就是他职业生涯的杠杆。 与唐绍仪的女儿唐宝玥结婚,是一次政治资本的注入。唐宝玥甚至用“削发为尼”威胁家人,成全这段婚事。通过这层关系,顾维钧迅速进入民国权力核心,仕途由此平步青云。 唐宝玥去世后,他又在巴黎遇到黄蕙兰:糖业大王的女儿。 黄蕙兰直接表示,她的财富能保证他的事业成功,1920年两人结婚,用金钱和权力做交换,这桩婚姻持续36年,支持他组阁、东山再起。 情感只是附属,合作才是核心。黄蕙兰后来评价他有才华,但“缺少温柔”,心中只有国家。 顾维钧处理婚姻的果断和在国际外交中的强硬,其实是一条逻辑线:目标为王,不被感情拖累,他要求前妻抄离婚协议四遍的坚决,与他在巴黎和会上捍卫山东权益寸步不让的气势,是同一种思路:目标至上。 但这位一生精于算计的外交家,在晚年终于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温暖,71岁时,他娶了故人遗孀严幼韵,这次婚姻不再是权势或金钱的交换,而是平凡的日常温情,夜晚的一杯热牛奶、日复一日的照料。 顾维钧自己说,这是他一生中唯一因爱情而结合的婚姻,他的儿子也说,若不是严幼韵的悉心照顾,父亲的寿命可能会少二十年。 从一笔情感负债开始,到两段精明算计,再到晚年的纯粹温暖,顾维钧的一生,像一盘精心布局的棋局,最终才在真正的爱情中落下圆满的一步。 对此你怎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