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一种刑罚,没什么痛苦,但女性宁可自尽都不愿意服此刑,而对男性来说不痛不痒,

静雅蝉鸣扰梦闲 2025-09-01 16:17:15

古代有一种刑罚,没什么痛苦,但女性宁可自尽都不愿意服此刑,而对男性来说不痛不痒,曾有两个皇后服过此刑,下场皆十分可怜...... 1127年春,汴京城破的鼓声还未散尽,寒风裹挟着金兵的马蹄,撕裂了北宋的最后一丝尊严。朱琏,宋钦宗的皇后,年仅26岁,站在皇宫残破的玉阶上,耳边是金兵的狞笑与宫女的低泣。她的锦袍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脖子上套着一根粗糙的麻绳,绳子另一端握在一个金兵手中,像牵着一只牲畜。她抬头,望向远处祖庙的青烟,眼神却如死灰。就在此刻,她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连死亡都无法完全洗刷的决定。 这场名为“牵羊礼”的羞辱仪式,究竟为何让这位皇后宁愿一头撞向石柱,也不愿再迈出一步?而同样被绳索套住脖子的韦太后,又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朱琏出身名门,家族世代簪缨,幼时熟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嫁入皇宫后,她以温婉贤淑闻名,宫人称她“如春风拂柳”。然而,靖康之变如一把利刃,斩断了她的所有荣光。金兵破城后,宋钦宗被俘,朱琏与数百宫人被押往金国祖庙。 “牵羊礼”是金人专门为羞辱宋人设计的仪式。受刑者需脱去上衣,披上血迹斑斑的羊皮,脖颈套上麻绳,在嘲笑声中被牵行。朱琏被推到队伍最前,风吹过她单薄的衣衫,露出瘦削的肩头。围观的金兵发出刺耳的笑声,有人甚至伸手扯她的发髻。史书记载,她咬紧牙关,步伐踉跄却不发一言。 行至祖庙前,金将下令她跪拜敌方神祇,朱琏抬头,目光如刀,直视对方。那一刻,她选择了沉默的抗争。 当晚,趁看守松懈,她寻到一块尖锐的石头,用尽全力撞向额头。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衣,史官在《靖康稗史》中写道:“朱氏以死守节,宁碎头颅,不受辱。”她的死,既是个人悲剧,也映照出宋代礼教对女性的严苛枷锁——贞洁重于生命,羞辱等同灭顶之灾。 * 与朱琏不同,韦太后选择了活下去。身为宋徽宗的妃子、宋高宗的生母,韦氏在宫中以坚韧著称。靖康之变前,她曾力劝徽宗整顿朝纲,却未被采纳。城破后,她与朱琏一同被押往北方,同样经历了“牵羊礼”的羞辱。 那是一个阴冷的清晨,韦氏被牵出囚车,麻绳勒得她脖颈生疼。金兵故意放慢步伐,让围观者的嘲笑声更清晰地钻入她耳中。她的衣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露出岁月的痕迹,头发散乱如枯草。金将完颜宗望站在高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带着戏谑。 韦氏低头,紧握双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她没有像朱琏那样当场寻死,而是咬牙熬过仪式。然而,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被押至金国后,她被送入一间破败的屋子,遭受无尽凌辱。史料记载,她曾试图用布条勒死自己,却被金兵发现,嘲笑她“命贱如草”。 “牵羊礼”的残酷,不在于肉体的疼痛,而在于精神的摧毁。金人深谙此道,针对宋代女性的礼教观念,设计了这场羞辱的仪式。在宋代,理学盛行,女性的贞洁被视为生命的全部价值。《女诫》中写道:“妇人以贞为本,失节则无以立。”朱琏与韦氏的遭遇,正是这一观念的极端体现。 男性俘虏同样承受屈辱,但他们的命运截然不同。宋徽宗与宋钦宗在“牵羊礼”后,虽被囚禁虐待,却始终抱有复国的希望。儒家赋予男性“忍辱负重”的责任,他们的羞耻可以通过未来洗刷。 而女性却被困在贞洁的牢笼中,一旦名节受损,便无路可退。法国学者吉内特·维迪姆在研究中指出:“父权社会将道德的重担压在女性身上,迫使她们在羞辱中选择死亡,以证明清白。” 金人还变本加厉,发明了“献乳礼”等更下作的羞辱方式,逼迫女性裸露身体,供贵族取乐。史料记载,北迁途中,超过半数的女性或自尽,或被虐杀,幸存者多被送入“洗衣院”,沦为军妓或奴隶。朱琏以死抗争,韦氏苟活受辱,两条截然不同的路,却都指向同一个结局——在那个时代,女性的尊严如风中残烛,随时熄灭。 《宋史》记载,北迁队伍中,女性的死亡率远高于男性。许多人因不堪羞辱,选择投河或撞树。金兵对此习以为常,甚至以此为乐。朱琏的死震撼了队伍,但未能阻止金人对其他女性的凌辱。韦氏在金国囚禁的十余年间,目睹了无数同伴的陨落,她的眼神从愤怒转为麻木,最终在异乡的寒夜里悄然逝去。 朱琏的鲜血,染红了汴京的残垣断壁;韦氏的沉默,承载了一个时代的屈辱。她们的故事,如同一根麻绳,勒住了宋代女性的命运,也勒住了历史的咽喉。战争早已远去,但那根绳索的阴影,仍在提醒我们:尊严,从来不是免费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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