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潘木匠看到15岁女儿被日军凌辱致死,他痛哭流涕找到192师长胡达说:

烟雨杏花村 2025-08-21 15:28:11

1938年,潘木匠看到15岁女儿被日军凌辱致死,他痛哭流涕找到192师长胡达说:“胡师长,我有一条计谋,可以全歼城内的日军。”胡达听了计谋后觉得可行,马上部署兵力隐蔽伏击,一举全歼了700多名日军。 胡达第一次见到潘守仁时,这个木匠的羊皮袄上还沾着血。 不是日军的血,是他自己磕头磕破的额角渗出来的。 “葫芦沟最窄处仅容两马并行,”潘守仁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手指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弧线,“日军贪财,我引他们进沟,您只需在两侧山头架起机枪,便是关门打狗。” 地图上石灰山的轮廓,像个咧开嘴的坟茔。 三个月前日军进城时,潘守仁正给地主家打嫁妆。刺刀撞开院门的瞬间,他把女儿小满推进地窖,自己举起刨子:“我是木匠,会修枪!” 这句话让他活了下来,却成了日后午夜梦回的诅咒。 他看着日军把百姓绑在柱子上练刺杀,看着伙夫把婴儿扔进沸水,每天低头修枪时,指甲缝里总嵌着擦不掉的油污,像洗不净的血。 女儿的尸体是在第七天发现的。地窖的木板被撬开,小满蜷缩在角落,红头绳散落在血泊里。潘守仁用薄木板给女儿做了口棺材,下葬时没哭,只是把刨子磨得雪亮。 第二天他照常去日军军营,给少佐修怀表时,手指稳得像铁,心里却在数着军营里的人数、岗哨换班的时间、武器库的位置,这些都刻在他刨木时垫在膝头的烟盒纸上。 引诱日军进山的诱饵,是潘守仁编的“美国罐头”。他故意在佐藤联队长面前擦拭一把缴获的美军匕首,说在石灰山深处见过同样制式的仓库。 “二十吨牛肉罐头,足够皇军过冬。” 为了让谎言逼真,他当着日军的面,在日之丸旗上按了血指印。佐藤盯着那枚血印笑了,没看见潘守仁袖口藏着的红头绳——那是小满生前最喜欢的那条。 伏击那天的雪下得像棉絮。潘守仁走在队伍最前面,每一步都踩在自己三个月来丈量过的脚印里。快到葫芦沟时,他假装摔跤,顺势把红头绳系在路边的枯树枝上。 日军骂骂咧咧地催促,没人注意这个细节,就像没人知道这个木匠昨晚在祠堂供桌上,摆了把磨好的凿子。 枪声响起时,潘守仁正和佐藤并排走着。他猛地转身抱住对方,用修枪时练出的力气锁住日军的胳膊。 佐藤的军刀刺穿他肩膀,他却笑着往山沟里滚,那里是伏击圈的中心。混乱中他摸到地上的石头,一次次砸向佐藤的头,直到对方不再挣扎。雪花落在他脸上,像女儿小时候贴在他颊边的手。 胡达在尸堆里找到潘守仁时,他怀里还揣着半截红头绳。 七百多具日军尸体把葫芦沟填了半满,192师的战士们清理战场时,发现每个日军的尸体旁,都有被利器戳穿的痕迹,后来才知道,那是潘守仁藏在身上的凿子留下的。 战后清点物资,在潘守仁的工具箱里发现了半块没刻完的嫁妆木坯,上面雕着缠枝莲,是小满早就看中的样式。 胡达把木坯和红头绳一起埋在石灰山,墓碑上没写字,只刻了个刨子的图案。 当地百姓说,每逢下雪,石灰山就有刨木头的声音。有人说是潘木匠在给女儿补嫁妆,有人说他在给那些日军钉棺材。 主要信源:(东南日报——潘木匠引歼倭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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