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卫工大妈59岁了，起早贪黑的干，一月工资2300元，每月交给儿媳妇2000元，自己留300元，加上她捡的废品卖的钱，就是她一月的生活费，不然会闹得鸡飞狗跳。 凌晨三点的街道还浸在夜色里，大妈已经蹬着那辆吱呀作响的三轮车出门了。手里的扫帚一下下划过路面，带起落叶和尘土，寒风吹透她单薄的工作服，她却只是缩了缩脖子，继续往前扫。 这份工作没有休息日，逢年过节也得守着路段，一天干满十个小时，换来的2300块工资，是她能攥在手里的、唯一能帮衬儿子的东西。她留的那300块，要应付一个月的早饭和偶尔的头疼脑热，剩下的就全靠捡废品填补。 路边的矿泉水瓶、纸箱、废塑料，她都一一捡起来塞进蛇皮袋，有时候遇到垃圾桶里的废品，她也不嫌脏，蹲在地上翻找半天。中午工友们凑钱去吃碗热乎的面条，她从来不去，就从怀里掏出早上揣的凉馒头，就着自带的白开水，三两口咽下去，又接着去干活。 有人劝她，都快六十的人了，别这么拼，自己的身体才是本钱。她只是摆摆手，嘴里说着没事，心里却盘算着这个月的废品能不能多卖几十块，这样就能给孙子买袋奶粉了。 她把工资交给儿媳妇的那天，从来不敢拖沓。每次都是刚发工资的下午，就揣着厚厚的零钱去儿子家，那些钱都是她一张张攒下来的，沾着汗水和尘土的气息。儿媳妇接过钱的时候，脸上会挤出一点笑意，那笑意能让大妈高兴好几天，觉得自己的付出都值了。 可要是哪天她晚去了半天，儿媳妇的脸立刻就拉下来，话里话外夹枪带棒，说她年纪大了手脚慢，连这点事都办不利索。儿子就站在旁边，低着头一声不吭，既不帮母亲说句话，也不劝劝媳妇。 大妈心里发酸，却不敢反驳半句，她怕一开口，儿媳妇就会哭闹着要离婚，怕这个家真的散了。她总觉得，只要自己多付出一点，多忍一点，儿子就能过得安稳些，孙子就能有个完整的家。 她的手常年泡在冷水里清扫街道，早就冻得关节肿大，裂开的口子结了痂又被撑开，渗出血丝。冬天的时候疼得钻心，她就找块破布缠上，接着干活。有一次她发烧烧到39度，躺在床上起不来，实在没法去上班，被扣了两百块全勤奖。 那一个月她只能交给儿媳妇1800块，儿媳妇当场就翻了脸，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故意偷懒，不想帮衬家里。儿子在一旁终于开了口，却是让她下次别再犯这种错，免得家里不安生。大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淌下来，打湿了枕巾。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大半辈子，好像从来没为自己活过一天。年轻的时候拉扯儿子长大，吃了多少苦都咬牙扛过来，老了本该享享清福，却还要为了儿子的家庭，起早贪黑地卖命，把自己逼到了尘埃里。 她省吃俭用，一件衣服穿了十几年，洗得发白变形也舍不得扔。从来舍不得买肉吃，偶尔改善伙食，就是买一块豆腐，煮一碗清汤。可每次去儿子家，她都会掏出攒下的零钱，给孙子买零食和玩具。 孙子扑到她怀里喊奶奶的时候，是她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所有的疲惫和委屈，好像都在那一声软糯的呼唤里烟消云散了。她总安慰自己，等孙子再大一点，儿子就能懂事，就能扛起家庭的责任，到时候她就能歇歇了。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儿子还是老样子，工作不上进，回家就躺着玩手机，家里的大小事都推给媳妇，媳妇不顺心了就冲她撒气。她的身体越来越差，有时候扫着扫着街，就会头晕眼花，得扶着墙歇半天才能缓过来。 这样的付出，真的能维系一个家的完整吗？大妈的牺牲，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妥协，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却忽略了一个最根本的问题——一个家庭的和睦，从来不是靠某一个人的单方面付出撑起来的。 儿子的不作为，儿媳妇的理所当然，才是这个家矛盾的根源。老人的肩膀扛不住一个家庭的重量，她的退让和隐忍，换不来真正的安宁，只会让有些人更加得寸进尺。为人子女，本该体谅父母的不易，扛起自己的责任，而不是把年迈的父母当成解决家庭矛盾的工具。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