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才是人间清醒,我妈年轻时出墙了,我爸二话不说直接把我妈拽到自行车后座,那会儿

凯语乐天派 2025-12-28 21:31:53

我爸才是人间清醒,我妈年轻时出墙了,我爸二话不说直接把我妈拽到自行车后座,那会儿我才上小学三年级,就蹲在院门口槐树下啃着半块馒头,看我爸铁青着脸把车蹬得飞快,车铃铛一路叮铃哐啷响得吓人。 那年我刚上小学三年级,夏末的午后总带着点闷。 院门口那棵老槐树把影子拉得老长,我蹲在树根旁,手里攥着半块凉透的馒头,馒头皮有点干,嚼起来剌嗓子。 空气里飘着隔壁张婶家炒辣子的味儿,混着槐树叶被晒蔫的苦香,一点都不清爽。 突然听见院里传来“哐当”一声,是搪瓷盆摔地上的动静,紧接着是我爸压低的、带着火气的声音:“走,现在就走。” 我扒着槐树缝往里瞧,就看见我爸拽着我妈的胳膊往外走,我妈低着头,头发乱蓬蓬的,平时总擦得锃亮的布鞋沾了点灰。 那天下午三点多,日头正毒,我爸把我妈往自行车后座一按,自己跨上去,车座上的铁皮被晒得发烫,他连垫张纸都顾不上。 我妈没挣扎,就那么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车座两侧的铁杠,指节都发白了。 我爸蹬车的劲儿特别大,自行车“嘎吱嘎吱”响,像是随时要散架,车铃铛被他拨得“叮铃哐啷”,一路穿过胡同,把趴在墙头上看热闹的王奶奶都惊得缩回了脑袋。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爸没带她去别处,就蹬到了二十里外我姥姥家,把我妈往姥姥面前一放,只说了句:“她心里的坎,您帮她过。” 姥姥叹着气给我妈煮了碗红糖鸡蛋,我爸就在院里的石磨上坐着,从晌午坐到日头偏西,烟蒂扔了一地。 再后来我妈回来时,眼睛肿得像桃,见了我爸也不说话,只是每天默默把家里的地扫得干干净净,把我爸的蓝布褂子洗得发白,连自行车链条都擦得能照见人影。 有天晚上我起夜,听见我妈小声问:“你当时咋不骂我一句?”我爸在黑暗里闷声说:“骂了,家就散了;不散,就还有救。” 好些年后,我跟我爸喝酒,半开玩笑说:“爸,当年您就该跟我妈离了,多憋屈。” 我爸呷了口酒,筷子夹着的花生米悬在半空:“憋屈?你见过院里老李家吗?男的打女的,女的哭天抢地,最后孩子没人管,初中没念完就出去混社会——那才是真的毁。” 他顿了顿,把花生米扔进嘴里:“过日子哪有不磕绊的?她是错了,但孩子不能没人疼,家不能说散就散。” 那天我爸没在胡同里吵,没去找那个让我妈“心走岔路”的人理论,甚至没当着我的面掉一滴泪——他用最笨的办法,把一场可能炸开的“雷”,轻轻按进了土里。 我猜他当时心里比谁都疼,毕竟我妈是他当年骑着自行车跑了三个公社才娶回来的姑娘,红棉袄红盖头,笑得眼睛都弯了。 但他更怕我像胡同里那个没人管的野孩子,放学回家没饭吃,夜里哭了没人哄,所以他选择了“不散”,用一个男人的肩膀扛住了碎掉的日子。 从那以后,我妈再没提过那年夏天的事,只是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家里,我爸的自行车后座,后来总坐着我,他会把车蹬得稳稳的,车铃铛也只在遇见熟人时轻轻拨一下,“叮”一声,温温柔柔的。 现在我自己也成家了,才明白我爸那句“不散就还有救”不是懦弱,是成年人最难得的清醒——感情里哪有绝对的对与错?有时候退一步,不是输了,是给彼此留了条回家的路。 要是你也遇到过不去的坎,别急着摔门而去,先问问自己:这扇门背后,有没有你舍不得的人? 前几天回老家,院门口的老槐树还在,树干上我小时候刻的歪歪扭扭的“长高”记号还清晰可见。 风吹过树叶,沙沙响,像极了那天下午,我蹲在树下啃馒头时,听见的、我爸自行车渐行渐远的“嘎吱”声——只是这一次,声音里没了火气,全是岁月磨出来的温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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