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菜市口刑场,一个肌肉发达的年轻男子跪在地上,双臂被五花大绑着高高架起

夏之谈国际 2025-12-28 16:56:46

1900年,菜市口刑场,一个肌肉发达的年轻男子跪在地上,双臂被五花大绑着高高架起,死囚的长辫子被人扯向前方,使他的脖颈尽可能伸展,为刽子手提供更方便的斩刀位置。 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人脸上,生疼。 跪在地上的年轻男子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城楼,肌肉紧绷的胳膊上暴着青筋。 刽子手穿着打补丁的号衣,面无表情地磨着刀,刀刃在雪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洋人的雪茄烟雾混着百姓的哈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 前排一个老妇人用帕子捂着嘴,指缝里漏出细碎的抽泣声。 后排几个穿短打的汉子缩着脖子跺脚,像是在看一场再平常不过的热闹。 这不是菜市口头一回杀人。 前两年谭嗣同他们六君子也是在这儿没的,那会儿百姓扔的菜叶比现在的雪片还密。 今天怪就怪在,没人扔东西,连骂声都没有,只有风吹过麻绳的呜呜声。 我注意到人群里那个穿长衫的老者,嘴唇哆嗦着,手里的旱烟袋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这种沉默比哭喊更让人心里发堵,就像憋着一场下不下来的雪。 听说这年轻人是义和团余党,可看他那双攥出血的拳头,倒像是有啥冤屈没处说。 刽子手终于举起了刀。 年轻男子突然梗起脖子,朝着皇城方向吼了句什么,风太大没听清。 刀光落下时,老妇人的帕子飘落在雪地上,像只断了线的白蝴蝶。 洋人咔嚓咔嚓按快门,闪光灯在雪地里刺得人眼睛疼。 雪越下越大,很快盖住了地上的血迹。 老妇人颤巍巍走过去,捡起那截被扯断的辫子,揣进怀里。 刽子手数着铜板转身离开,鞋底子碾过雪地,留下一串黑脚印。 人群慢慢散了,只有那串脚印在雪地里晾着,像道永远缝不上的伤口。 老妇人把辫子埋在菜市口那棵老槐树下时,雪已经没过脚踝。 后来这地方盖起了百货大楼,挖地基时挖出过一截发黑的麻绳。 现在地铁从这儿呼啸而过,没人知道百年前那个雪天,有个年轻人用生命吼出的那句话,到底飘进了谁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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