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王震十万大军入疆,零下三十度极寒中无煤可烧,他从监狱请出“特务”王恒升:只为救活全军 1949年的新疆,冬天来得又早又猛。零下三十度的气温,能把吐出去的唾沫冻成小冰粒,戈壁滩上的狂风卷着雪粒子,打在人脸上像刀子割一样疼。王震率领的十万大军,刚结束长途跋涉,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严寒逼到了绝境。 部队驻扎的营房,大多是破旧的土坯房,四面漏风,根本挡不住寒气。战士们身上穿的还是关内带来的薄棉衣,夜里挤在一起取暖,还是有不少人冻得瑟瑟发抖。更要命的是,没有煤烧,别说取暖,连热水都烧不开,战士们只能啃冻得硬邦邦的干粮,喝雪水。 短短几天,冻伤的战士就越来越多,有的脚冻肿了穿不上鞋,有的耳朵冻得发黑,医疗队忙得团团转,却束手无策。 王震急得满嘴起泡,在急得满嘴起泡,在营房里踱来踱去。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用敌人来攻,大军就得被严寒拖垮。有人建议砍树烧柴,可戈壁滩上除了零星的梭梭柴,根本没有像样的树木,那些梭梭柴,还是当地牧民赖以生存的燃料,不能动。 就在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句:“司令员,监狱里关着个叫王恒升的,以前是搞地质的,听说在新疆找过煤。” 这话一出,营房里瞬间安静了。大家都知道,王恒升是国民党留用的地质专家,因为身份问题,被当成“特务”关了起来,谁也不敢轻易提用他。 王震却眼睛一亮,当即大手一挥:“立刻把他带来!我要见他!” 警卫员愣了一下,提醒道:“司令员,他是被定性的特务,万一……” “哪来的万一!” 王震打断他的话,声音洪亮,“现在十万大军的命都快保不住了,只要他能找到煤,别说他是特务,就算他是战犯,我也能请他!” 王恒升被带过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破旧的囚服,头发花白,脸上带着憔悴,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知识分子的倔强。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军装、满脸风尘的将军,心里打鼓,不知道自己又要面临什么审问。王震却没有摆任何架子,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热水,递过去,语气诚恳:“王先生,我知道你是地质专家,现在十万大军没煤烧,快冻垮了,想请你出山,帮我们找煤。” 王恒升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一个阶下囚,竟然会被大军司令员如此礼遇。他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我确实在新疆勘探过,知道几处煤层的位置。可我是戴罪之身,帮你们找煤,万一……” “你放心!” 王震拍着胸脯保证,“只要你能帮大军找到煤,你的问题,我亲自向组织汇报,我以我的党性担保,绝不会亏待你!” 王恒升看着王震真诚的眼神,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却坚定:“好!我带你们去找煤!” 第二天一早,王恒升就带着一支勘探队出发了。他没要任何特殊待遇,和战士们一样,穿着单薄的衣服,踩着没膝的积雪,在戈壁滩上艰难跋涉。他手里拿着一把地质锤,走到一处地方,就蹲下身子,敲开岩石,仔细观察岩层的纹路,嘴里还念叨着专业术语。 有战士忍不住问他:“王老先生,你怎么知道哪里有煤啊?” 王恒升笑了笑,指着脚下的岩石:“这些岩层的颜色和结构,都是煤藏的标志。我十几年前就来过这里,那时候是为国民党政府找矿,现在,是为解放军找煤,为老百姓找煤。” 勘探队在戈壁滩上走了七天七夜,饿了啃干粮,渴了喝雪水,困了就裹着大衣在雪地里眯一会儿。第七天下午,王恒升突然在一处山脚下停住脚步,眼睛发亮,他用地质锤使劲敲了敲一块黑色的岩石,兴奋地大喊:“找到了!这里就是煤层!而且是露头煤,直接就能开采!” 战士们一听,都激动地欢呼起来,围上去一看,果然,岩石缝里露出了乌黑的煤层,用手一摸,还能蹭一手黑。消息传回营地,王震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当即下令,抽调兵力,立刻开挖。 没有开采设备,战士们就用铁锹挖,用镐头刨,手上磨出了血泡,也不肯停下。很快,乌黑的煤炭就被一车车运到了营房。当第一炉煤火烧起来的时候,土坯房里瞬间暖和起来,通红的火苗映着战士们的笑脸,大家围在炉子边,烤着手,喝着热水,眼里都泛起了泪光。 有了煤,部队不仅解决了取暖和做饭的问题,还能烧开水给冻伤的战士烫脚,医疗队也能更好地治疗伤员。冻伤的人数一天天减少,战士们的士气也越来越高。 王恒升没有停下脚步,他又带着勘探队,在新疆各地找矿,先后发现了多处煤田和油田,为新疆的工业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后来,王恒升的“特务”帽子被摘掉了,他被任命为新疆地质局的总工程师,一辈子都留在了新疆,为这片土地奉献了自己的智慧和汗水。 十万大军入疆,是新中国边疆建设的开端,而王震不拘一格用人才的魄力,王恒升不计前嫌为国奉献的担当,还有战士们不畏艰险的坚守,都成了那段岁月里最珍贵的记忆。在那个艰难的年代,正是这份同舟共济的信念,支撑着人们战胜了一个又一个困难,也正是这份信念,让新疆的土地上,开出了繁荣的花朵。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