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八路军战士郑希和执行任务归来歇脚,竟撞见8名日军追逐农妇,他默默打开

牧场中吃草 2025-12-23 16:04:23

1941年,八路军战士郑希和执行任务归来歇脚,竟撞见8名日军追逐农妇,他默默打开刺刀,孤身一人要迎击强敌 郑希和那年刚满二十,左肩挎着的步枪枪管还带着任务途中的寒气,后腰别着的两个手榴弹沉甸甸地硌着胯骨。他是冀中军区的一名通讯员,前三天跟着部队在青纱帐里跟日军的扫荡小队周旋,干粮早就啃完了,渴了就趴在沟坎里喝泥水,这会儿刚把送信的任务办妥,想着找个背风的土坡歇口气,再摸点野果填肚子。 耳朵里先飘过来的是女人的哭喊声,不是那种细碎的呜咽,是带着绝望的嘶吼,紧接着就是皮鞋踩在碎石子上的咔咔声,还有日军叽里呱啦的怪笑。他猫着腰探出头,就看见那个农妇被追得跌跌撞撞,头发散了,裤腿撕开一道大口子,露出来的小腿上满是血道子,手里还死死攥着一个布包,看形状像是裹着孩子的衣裳。8个日军端着枪,故意放慢脚步,把农妇往郑希和歇脚的土坡这边赶,明摆着就是猫捉老鼠的把戏。 郑希和的手瞬间就攥紧了步枪,他摸了摸枪膛,只有三发子弹,这是留给紧急情况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他咬了咬牙,咔嚓一声掰开了刺刀的卡榫,雪亮的刀刃弹出来的那一刻,他脑子里闪过的不是自己的安危,是老家被日军烧光的房子,是被刺刀挑死的爹娘,是那些躲在地道里,听着外面枪声整夜不敢喘气的乡亲。 日军的注意力全在那个吓破了胆的农妇身上,压根没留意到土坡后面冒出来的八路军战士后面冒出来的八路军战士。走在最前头的日军留着一撮小胡子,手里的军刀甩来甩去,嘴里还喊着不堪入耳的话。 郑希和没有丝毫犹豫,他弓着身子,踩着松软的黄土,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小胡子的侧后方。等到距离够近了,他猛地往前一蹿,刺刀带着全身的力气,精准地刺进了小胡子的后心。 小胡子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剩下的7个日军瞬间懵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荒郊野岭会冒出八路军,慌乱中举枪就射,子弹擦着郑希和的耳边飞过去,打在身后的土坡上溅起一片尘土。 郑希和根本不给他们调整阵型的机会,他知道一对一拼刺刀自己有胜算,可对方人多,必须打乱他们的节奏。他借着土坡的掩护,一个翻滚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趁着日军换弹的间隙,又冲出去解决了离他最近的一个日军。 这时候农妇反应过来了,她擦干眼泪,捡起小胡子掉在地上的军刀,朝着一个落单的日军后背砍了过去,虽然力气小,没砍中要害,却也让那个日军疼得嗷嗷叫。郑希和的胳膊被日军的刺刀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胳膊往下流,滴在黄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他顾不上疼,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把这些畜生全留在这儿,不然农妇逃不掉,附近村子的百姓也会遭殃。 1941年的华北平原,日军的扫荡一轮比一轮狠,烧杀抢掠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八路军的装备差、补给少,可每一个战士都憋着一股劲,那股劲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是护着脚下这片土地,护着土地上的人的决心。 郑希和的拼刺技术是连队里数一数二的,入伍的时候老兵就教过他,拼刺刀的时候不能慌,眼神要狠,出刀要快,瞄准的都是敌人的要害。他和剩下的日军缠斗在一起,枪托砸在日军的脑袋上发出闷响,刺刀刺入肉体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他的脸上溅上了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这场仗打得又快又狠,等最后一个日军倒在地上的时候,郑希和已经累得站不住了,他拄着步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农妇跑过来,从那个布包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粗粮饼子,递到他手里,饼子上还带着体温。她哽咽着说,家里的男人被日军抓走修炮楼了,孩子还在村里的地道里等着,她是出来找吃的,才撞见这帮畜生。 郑希和咬着饼子,饼子又干又硬,噎得他直咳嗽,眼泪却不知不觉掉了下来。他不是哭自己胳膊上的伤,不是哭刚才九死一生的凶险,是哭这世道太难了,哭百姓太苦了,哭自己肩上的担子太重了。他扶着农妇站起来,把日军身上的子弹和手榴弹都搜了出来,揣进自己的怀里,这些东西在战场上,能多救几条人命。 他送农妇回了村子,村口的老槐树底下,几个民兵正焦急地张望,看见他们回来,赶紧围了上来。郑希和没多停留,他还要归队,还要把情报交给连长,还要跟着部队继续跟日军周旋。他走的时候,农妇抱着孩子追出来,孩子手里拿着一朵刚摘的野菊花,递到他面前,奶声奶气地说谢谢叔叔。 那个年代,没有那么多惊天动地的豪言壮语,没有那么多光鲜亮丽的装备,有的只是一群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穿着粗布军装,扛着简陋的武器,用血肉之躯挡住了侵略者的铁蹄。 他们也是爹娘的孩子,也是妻子的丈夫,也是孩子的父亲,可当战火燃到家门口,当百姓陷入危难,他们就成了无所畏惧的战士。郑希和的故事不是个例,在华北平原的每一寸土地上,都有过这样的身影,他们或许没有留下名字,或许没有被写进厚厚的史书,可他们用自己的生命,撑起了一个民族的脊梁。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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