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某团长深夜奇痒难耐,脱下军装让警卫员架在火上烘烤驱虫,谁知没过多久,一股烤肉般的焦糊味飘来,警卫员慌忙查看,眼前一幕竟吓得他一屁股瘫坐在地! 1942年秋的太行山区,日军铁壁合围的大扫荡已经持续半月。独立团藏在山神庙的破殿里,庙门被夜风吹得吱呀乱晃,神像缺了半张脸,供桌上积着寸厚的灰——这是战士们能找到的唯一避风处。 赵团长靠在墙角打盹,23岁的年纪,眼角却堆着细纹。他是本地人,爹娘死在五年前的轰炸里,16岁扛枪时,枪托比他胳膊还粗。现在,他带的兵里,最小的就是17岁的警卫员小柱子,这娃刚入伍半年,枪没摸热乎,却把“保护团长”刻在了心尖上。 后半夜潮气往骨头缝里钻,赵团长身上痒得厉害。连续十几天没换的军装,缝里早成了虱子跳蚤的窝,他扯下衣服扔给小柱子:“架火上烤烤,把这些小畜生都烧死!”小柱子慌忙找了两根木棍撑开军装,离火苗一尺远翻着,眼睛盯着跳动的火光——这是团长教他的:“遇事别慌,盯着目标,就像打枪瞄准。” 突然,一股腥甜的焦糊味飘进鼻子。不是柴火的烟,倒像……小柱子心里一紧,凑近了些。火舌舔过的衣角没焦,倒是下摆处,有团黑东西“啪嗒”掉火堆里,滋滋响着,冒出更刺鼻的味。 他手抖着取下军装,借着火光一瞧——密密麻麻的蜱虫!圆滚滚的肚子吸得通红,有些口器还嵌在布纹里,像一颗颗要炸开的血泡。小柱子腿一软坐地上,军装“啪”落尘埃,眼泪跟着掉下来:“团、团长……虫!好多虫!” 赵团长被惊醒时,正看见小柱子惨白的脸。他捡起军装,指尖戳到那些鼓胀的虫子,突然想起三天前追击时摔进的那片荒草——齐腰深的草里,当时只觉得腿上痒,哪想到是这些要命的东西在“搭便车”。 太行山区的蜱虫凶得很,叮上人就往肉里钻,吸饱了血才松口,轻的高烧不退,重的能要人命。可有人说,秋季蜱虫该蛰伏了,咋偏偏这时候钻进团长衣服?赵团长捏着一只虫尸,突然苦笑:“大概是咱这身骨头,比小鬼子的肉还香。” 小柱子后来总跟新兵讲,那天他把军装拆成布条烤,火光照着团长缝补过三次的肘部补丁,“比打靶还认真”。每一条布缝都烤得发烫,那些藏在里面的虫卵,大概也成了灰烬。 那年代的八路军,军装就是第二层皮肤,冬挡寒夏吸汗,可缺衣少食的年月,谁有条件天天换洗?山神庙的夜风吹过,赵团长看着小柱子通红的眼睛,突然想起自己16岁时,老班长也是这样,帮他挑出鞋里的石子——原来有些守护,从来都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天亮出发时,团长穿着烤得暖烘烘的军装走在最前,小柱子跟在后面,步枪擦得锃亮。那件衣服后来补了又补,退役时小柱子要了去,压在箱底。他常跟孙子说:“你看这布纹里的焦痕,当年它挡过刺刀,也藏过死神,更裹着咱中国人最硬的骨头——和最软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