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考古队登上6700米山峰后,竟然发现冰室中坐着一名年轻的少女,他们大胆走近去看,这名少女仿佛睡着了一样,但很快就有队员发现了少女身上不同寻常的地方。 1999年那会儿,考古登山队里的人爬到6700米的高处,真是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大家全靠一股劲在撑着,队里几个核心成员带着设备,顶着雪走在前头。 刚刚翻过一处起伏,老队员阿成忽然举手让大家停下,他盯着前面一个小土坡,呼吸粗重地说,那里好像有点不对劲,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拿起冰锹走过去,开始扒开积雪。 雪下得厚,底下又冻得硬,大家一起动手,扒了能有十几分钟,终于露出一个像是洞口的地方,说是洞,其实更像是天然形成的冰窖,里面的空间并不大,但光线照进去的一刻,几个人都愣住了。 “看这里!”阿成声音突然高起来,几个人凑上去的那一瞬间,谁都没说话,因为在那个冰窖里,正中间的位置,居然坐着一个少女的身影,她双手搭在膝盖上,头微微垂着,脸上带着一点笑意,像是刚刚入睡,她穿着织工很细的衣服,头发还编着辫子,身边还放着不少零碎的东西。 老秦最先回过神来,低声说了句:“咋还这么安稳?”他蹲下身,用手电往少女脸上打光,近距离看得更清楚了,皮肤干净,头发乌黑,甚至连指甲都还在,整个队伍一下子都被这场面震住了,没人说得清是害怕还是敬畏。 队里有个年轻的小李,忍不住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手都哆嗦着,有人小声问:“她到底怎么会在这?”没人能给答案。 就在大家被这奇异场景吸引时,阿成突然发现,少女的头后部有点不对,他用工具轻轻试了试,发现那里有个明显的瘪陷,队医老王凑过去摸了摸,皱着眉说:“这里应该是被重击过。” 这一下,大家都明白了,这姑娘不是自个儿冻在这儿的,她是被人送上来的,而且还不是一般地“送”——她是被人当作祭祀的对象留在了这儿。 围观了好一阵,队员们开始慢慢把她身边的东西拾掇出来,衣服摸起来质感特别好,不像是一般百姓家能用的料子,还有一些金属小雕像、贝壳、陶片和一包干叶子。 老王看了一眼,低声说:“这应该是印加那边的祭祀风俗,祭品讲究全,都是贵重的玩意。” 大家都没心思细想这些“规矩”,他们更担心的是怎么把姑娘和这些东西都完整带下山,在这么高的地方,任何操作都得慢,有一丁点儿疏忽就可能前功尽弃。 队里决定分工,几个人专门负责把少女和祭品一点点往外挪,剩下的就在洞口准备工具和保温材料,每一项操作,大家都紧张到不行,生怕一不小心弄坏了这段历史。 下山的路远比上山更难,少女的遗体和那些祭品加一块儿,份量可不轻,几个男队员轮流背着,喘得就跟跑了马拉松一样。 终于,下到山脚的研究帐篷,大家都松了口气,少女被临时安置在低温箱里,专家们轮番上阵,做各种检查,只要一有结果出来,队员们都会第一时间围过去凑热闹。 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少女身体保存得太好了,皮肤、头发、甚至内脏都有残留,仿佛刚刚过去没多久,专家说,这是因为高山的极寒和缺氧,把她像放进了天然冰箱里。 大家最关心的,还是她的身份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专家后来分析,少女的穿着和随身东西都很讲究,说明她不是普通人,很可能是印加上层家庭的孩子,她之所以被留在高山,和当时的祭祀风俗有很大关系。 那会儿的印加人,特别崇拜山神,觉得高山能保佑庄稼、让水流不断。每逢大灾大难,或者需要“求平安”,他们会挑选最纯洁、最珍贵的孩子做祭品。 挑中的孩子会被带到高山上,提前几天斋戒,喝点用玉米发酵的酒,还会嚼点古柯叶,让身子不那么难受,最后,在半昏迷状态下,由祭司完成最后的仪式。 队员们听了都觉得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人觉得这种做法有点残忍,也有人说那是当时人们的一种信仰方式,老秦感慨了一句:“他们把最值钱的留给神,我们现在还会这么做吗?” 随着研究的深入,专家还发现,少女的脸型、皮肤和头发很有特色,和今天的南美本地人有些相似,但又带着一点说不清的异域感。 后来用先进技术还原了她的面容,看上去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印第安小姑娘,这个过程让人觉得,历史其实离我们并不远。 这次发现也让不少专家开始反思印加文明,很多人都以为,古人落后、愚昧,其实他们有自己的信仰和逻辑,对于他们来说,把最好的东西献给神明,是天经地义的事。 少女的故事很快传开,成了考古圈里的“大新闻”,不少人专程跑到展馆,只为看她一眼,她现在被保存在恒温玻璃柜里,脸上还是那种安静的表情,有人看了会发愣,有人则会感叹:“这么多年过去,她还在告诉我们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有意思的是,少女的DNA研究还发现,她和远东地区的一些人有点血缘上的联系,这让不少科学家开始琢磨,美洲的祖先是不是也是从亚洲那边慢慢过来的。 这些问题现在还没有最终答案,但无论如何,少女的出现,给了大家更多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