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怀疑老公和女秘书关系暧昧。为了试探，她对老公说：“把这瓶维生素B带给你的

老婆怀疑老公和女秘书关系暧昧。为了试探，她对老公说：“把这瓶维生素 B 带给你的女秘书。”老公问：“为什么？”老婆说：“前几天你说她总加班，气色不好，维生素 B 能补精力，正好家里多了一瓶。”老公哦了一声，没多想，第二天就把维生素 B 带给了女秘书。 空气里飘着刚炖好的排骨汤香，可我盯着老公递过来的手机屏幕，喉咙却像堵了团湿棉花。 他相册里新存了张部门聚餐照，女秘书小周站在他身侧，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手里还拿着他常喝的那个牌子的咖啡——这些细节像细小的针，扎得我后颈发麻。 前几天他随口提过一句“小周最近总加班，脸色差得很”，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暗示什么。 我摩挲着手里冰凉的玻璃药瓶，那是上周在药店顺手多买的维生素B，原本是想着给熬夜写方案的儿子备着的。 “老公，”我把药瓶往他面前推了推，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把这瓶维生素B带给你的女秘书小周吧。” 他正低头回着微信，闻言抬起头，眉头微蹙：“为什么？” “你前几天不是说她总加班，气色不好嘛，”我捏了捏衣角，指腹蹭过布料上凸起的花纹，“维生素B能补精力，正好家里多了一瓶，放着也是放着。” 他盯着药瓶看了两秒，又看看我，眼神里没什么波澜，只是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继续低头看手机，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第二天早上，我看着他把那瓶维生素B塞进公文包，拉链合上的瞬间，我突然希望他能回头问我一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可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说“走了啊”，然后关上门，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楼道里。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是期待他拒绝，还是期待他露出一丝慌乱？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报表发呆，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他说“哦”时的语气，太平静了，平静得让我心里更没底。 傍晚他回来，我装作不经意地问：“药给小周了？” “给了，”他换着鞋，随口答道，“她说谢谢嫂子，还说让我替她感谢你。” 听着他毫无异样的语气，我心里那杆秤反而晃得更厉害了——他是真的坦荡，还是演技太好？ 也许他真的只是体恤下属？就像他会给晚归的保安递烟，给小区保洁留纸箱一样自然？ 可哪个老板会对女下属的气色关心得这么具体？又有哪个妻子能对这种“关心”无动于衷？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太多心了，用自己的敏感和猜忌，给这段原本平静的关系蒙上了一层灰。 那瓶维生素B就像一块投入湖面的石头，我以为能看清湖底的真相，结果却只激起了一圈圈更大的涟漪，模糊了原本就不甚清晰的边界。 事实是他确实频繁提起小周，推断是我因此不安，影响是这个试探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没等来答案，却让涟漪一圈圈扩大。 事实是他毫无防备地执行了我的“指令”，推断是他要么坦荡要么城府极深，影响是我现在看到那瓶空了的维生素B瓶子，就觉得它像个沉默的裁判，而我和他站在对立的赛场。 这两天他回家时，我总会下意识闻他身上的味道，除了烟草和食堂的饭菜香，什么都没有，可心里那根刺，好像更深了点。 婚姻里的信任有时候就像张薄纸，一旦有了褶皱，就算抚平了，痕迹也还在。 与其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刺探，不如找个阳光好的周末，把排骨汤炖得再烂一点，然后问他“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我看你也总熬夜”——有时候，关心的语气比试探的武器更有力量，不是吗？ 厨房里的汤早就凉透了，我盛了一小碗，慢慢喝着，舌尖尝到点说不清的苦涩，像是那瓶维生素B的味道，又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