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一名鬼子指挥官在广州被执行枪决,行刑的战士对着鬼子连开了三枪,监督行

山有芷 2025-12-19 15:24:07

1947年,一名鬼子指挥官在广州被执行枪决,行刑的战士对着鬼子连开了三枪,监督行刑的军官走上去看了看,一摆手又让战士补了一枪!   1947年3月的广州流花桥畔,平日里流水潺潺的宁静被鼎沸的人声彻底淹没,这不是什么盛大的庆典,而是一场积压了十四年血泪的最后清算,而在刑场中央瑟瑟发抖的那个枯瘦身影,身上穿着日军军服,就在不久前,他还是手握整个华南地区生杀大权的日军中将。   田中久一,而在他倒下变成一具尸体之前,围绕着这个“杀人魔王”的命运,其实上演过一场鲜为人知的惊险博弈,早在田中久一被押上中国刑场之前,美国人的军事法庭就已经宣判了他的死刑。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这个老鬼子长期盘踞华南,为何美军急着要他的命,原来他在坐镇香港期间,曾冷血地下令处决了一名无辜被俘的美军飞行员,美方怒不可遏,甚至等不及将其移交,便要直接将其送上绞架。   若不是中方代表据理力争,强调他在中华大地上所犯下的罪孽远超那一条人命,必须由中国人民亲自执行正义,这个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刽子手,恐怕早就悄无声息地死在异国他乡的监狱里,从而逃过中国百姓的当面审判。   中方把人抢回来后,面临的却是一个极其狡猾的对手,在审判席上,这个后来被定为乙级战犯的田中久一,丝毫不见挥舞屠刀时的嚣张,他利用战败前日军大量销毁文件、照片等直接罪证的空档,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吃斋念佛”的无辜老头。   他甚至无耻地以“佛教徒”自居,声泪俱下地把所有令人发指的暴行都推给了所谓的“兵痞抗命”和“上级指示”试图把自己洗刷得一干二净,然而,累累白骨是不需要文件的,当幸存者们站在法庭上指认时,那层“佛教徒”的伪装瞬间被撕得粉碎。   那些他口中“不知情”的军事行动,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1938年,正是他的命令,让日本战机对广州实施了无差别的疯狂轰炸,十万生灵在火海中哀嚎,1942年,他在惠州掀起屠杀狂潮,两千多名同胞惨死,连救死扶伤的医院也被夷为平地。   为了保障所谓的军粮供应,1944年他在台山县眼都不眨地抹杀了两百多名试图护粮的百姓,比起数字,更令人战栗的是那些针对个体的残酷细节,在他的部队里,中国百姓成了活体训练器材。   他看着新兵端着刺刀向捆绑好的无辜活人冲刺,不仅不加制止,反而因为“训练效果好”而狂笑不止,最令人窒息的恶行发生在平南楼,面对被俘的七名我军战士,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并非简单的枪决,而是进行了残忍的肢解,用刺刀将活人的血肉一层层剥离。   直到剔成白骨,更有甚者,强迫丈夫亲眼看着妻子受辱,这种极尽精神折磨之能事的暴行,若没有最高长官的纵容与默许,又怎会在他的辖区内遍地开花,正义或许迟缓,但终究卡住了恶魔的咽喉。   虽然田中久一百般抵赖,拼命想要把罪责甩给不听话的下属,但在如山的铁证面前,他的结局早已注定,行刑那天,广州城似乎全城空巷,连学校都特意放了假,让孩子们亲眼见证这个恶魔的末路,刑场四周被围得铁桶一般,当那声令下,战士扣动了扳机。   第一颗子弹击中了田中久一的后背,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猛地向前一扑,像条断脊的野狗一样趴在了地上,但他竟然还没有死透,身体仍在剧烈地抽搐和挣扎,紧接着是补枪,砰、砰,又是几声枪响。   按照常规,行刑队完全可以一枪毙命,但这一次现场的情况却有些诡异,连挨了数枪后,这个手上沾满鲜血的中将依然在喘着粗气,负责监刑的军官此时似乎并不急着让行刑手打出那颗“仁慈”的终结子弹,反而在确认重犯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后,挥手让士兵退下。   在那一瞬间,维持秩序的防线似乎“恰到好处”地松动了,早已按捺不住愤怒的百姓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冲进了刑场,这些平日里手无寸铁的人们,此刻手里紧攥着烂菜叶、臭鸡蛋,更多的是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石块和木棍。   对于在场的每一个中国人来说,子弹太便宜他了,愤怒的人群淹没了倒地的田中久一,唾沫、石块雨点般砸在这个昔日的“华南王”身上,有人扒下了他的衣服,有人用鞋底狠狠抽打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没有人在意他是在哪一秒断气的,直到人群渐渐散去,留在那里的早已不再是一具完整的尸体,而是一堆被愤怒和正义彻底埋葬的“垃圾”这名曾叫嚣要征服华南的日军中将,最终以最狼狈、最可耻的方式,结束了他罪恶滔天的一生。 信息来源: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田中久一战争犯罪档案》 《申报》1947年3月28日《战犯田中久一昨伏法》 广东省档案馆《华南日军暴行实证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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