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不是被命运选中,是被自己提前写好的句子绊倒。 我写诗十年,最穷时连手机欠费都交不起,却能在便利店里用最后五块钱买下一支笔,像捡到一把刀。 剑桥说抑郁高四成,我信,因为每次改稿都像把伤口再剥一次;可北大又说离婚高二成,我也信,前妻离开那晚只说了一句“你爱的不是我,是押韵”。 短视频把同行切成两极,有人直播读诗三分钟打赏过万,有人把诗集垫桌脚防蟑螂。 我夹在中间,白天给奶粉写广告,夜里回出租屋删“的”字,删到只剩心跳。 诺奖诗人活得久? 他们熬成了符号,我们熬成了药渣。 可我还是写,像偷偷给自己打麻药——疼没走,只是换了名字。
诗人不是被命运选中,是被自己提前写好的句子绊倒。 我写诗十年,最穷时连手机欠费都
玉书聊娱
2025-12-19 14:3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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