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一位外国总统问毛主席：您的特长是什么？当毛主席回答之后，这位总统向毛主席鞠了一躬！ 一九七二年的北京，风还凉。 机场那边人都盯着一架飞机，舱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下来，是美国总统尼克松。 周总理站在红地毯尽头，两人当着镜头握住了手。尼克松后来在回忆录里说，那一下，一个时代收尾，另一个时代起头，这趟路不只是礼节访问。 这一天之前，伏笔已经铺了几年。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国在联合国恢复合法席位，牌子重新挂上去。美国很快意识到，继续当看客迟早要吃亏。 内阁里一圈人议来议去，最后盯上国务卿基辛格，这位戴厚眼镜的官员，被推去“探路”。 基辛格没有带媒体，同巴基斯坦打了个招呼，悄悄飞抵北京。 外界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连不少美国政坛人物也只听说人“失踪”了几天。他进城以后，同周总理面对面坐了三天，把总统访华的关键环节一项一项抠出来：住钓鱼台，见谁，先谈什么，哪些话题最敏感。三天磨完，路算是大致铺开。 一九七一年，这条路越走越熟，基辛格又来了四趟，同样保密，不显山露水。 公开资料里，对这几次会面的细节记录不多，只留下一个结论：都是为了同一件事服务，为尼克松访华打稳前站。最后一次离开北京那天，他对周总理说，钓鱼台宾馆很美，尼克松一定会喜欢住在那里。 周总理笑着回了句，期待与你们的会面，意思已经很明白。 春节一过，尼克松专机落在北京。 机场欢迎仪式齐整，礼兵、乐队都有。轮到见毛主席，画风一转。工作人员通知他，会见安排在一间卧室。按他熟悉的那套惯例，总统通常坐在明亮的会客厅里接待贵宾，卧室听上去像家常串门，他心里难免犯嘀咕，觉得多少有点被怠慢。 走进那间屋子，眼前景象和想象里的差得很远。 床靠着墙，桌上是药瓶和文件。 毛主席靠在枕头上，说话不急不缓。医生原本极力反对这次会见，怕病情加重，他坚持要见，说这样级别的客人不见说不过去。卧室就这样成了会客场。 会见结束，尼克松向身边人提起这事，语气里有不满。 基辛格听完，顺着他说，要是真觉得规格不合适，可以由自己出面，同中方礼宾部门沟通，把会见地点换成正式大厅。 话是这么说，后面紧接着就加了一句，不太建议这么做。 基辛格解释，说毛主席平时的日子过得很简单，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那条藏青色裤子上缝着好几块补丁，一块大，一块小，缝线都在外头。那条裤子，从前些年一直穿到现在，五年都没换。基辛格提起这事时，说自己也是不久前才留意到。 尼克松回想刚才的情形，确实瞥见过那些补丁，只是没当回事。 此刻再一琢磨，心里那股“规格不够”的火气就下去了。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裤子穿五年，见外国元首也照常穿，这样的人把会见放在卧室，更像是身体撑不住，不像故意摆脸色。 那段时间，毛主席病情吃紧，长期治疗，精神起伏大。 会见里，讲话有时停一停，缓一口气，再接着说。 尼克松看在眼里，对面这个老人，既是谈判对象，又像把自己整个人交给职务的老兵。 几天行程下来，两人见了不止一回。 第二次坐下来，屋里气氛比头一次松多了，聊天中间，尼克松忽然问起毛主席有什么特长。 这种问题，多数政客会顺势谈自己眼光、判断、经验。毛主席只是笑了笑，用一句话接过去：为人民服务，这就是特长。 屋子里顿了一下。这句话在中国早就耳熟，写在标语上，挂在墙上，谁都见过。 放在这一刻，说给一位美国总统听，味道就不一样。 毛主席没有谈自己有多高明，只点明自己把谁放在心里。尼克松听完，没有接长篇评论，只是端起茶杯，主动伸过去同毛主席轻轻一碰，把态度放在这个小动作里。 这几天见到的种种，把尼克松心里的秤慢慢拨偏。一边是机场那一握手带来的“时代感”，一边是卧室里那条补丁裤，是药瓶，是会谈中间压下去的咳嗽，还有那句“为人民服务”。这些细节，电报里看不到，只能当面感受。 临别那天，队伍排好，车在外头等着。 尼克松在门口停了一下，转身望向床边的毛主席，身子慢慢弯下去，行了一个很深的鞠躬。 这个动作没有写在正式公报里，却被不少在场的人记久了。对外界来说，那是美国总统向中国领袖致敬的瞬间。 对他自己来说，多半也是对这一趟北京之行做出的回答。 毛主席在世界上有分量。尼克松起初带着试探走进北京，离开时，多了几分真心的尊重。 从中国在联合国拿回合法席位，到基辛格一趟趟秘密访华，再到卧室里那几次对话，串起来是一条不平坦的路。 一九七二年的北京风有点冷，茶是热的，茶杯轻轻一碰，一个外国总统心里的天平就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