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重庆一父亲肝癌晚期，突然提出，让女儿陪他出去买寿衣，女儿心里很不是滋味，到店里之后，父亲为了节约钱，还说没必要买贵的，买3件就够了！可是，女儿却默默买了7件，女儿坦言：心像刀割一样痛，感觉爸爸这次可能要离开我了！ 重庆有天刮着风，不算特别冷，但杨女士走在路上，却觉得浑身都透着刺骨的寒意。这种冷不是来自天气，而是从心底里冒出来的，比任何风寒都让人难受。事儿还得从她父亲身上说起，三个月前，父亲查出了肝癌晚期，这三个字像一块巨石，压得全家都喘不过气。 这三个月里，父亲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垮了，天天待在医院，被消毒水味围着，止痛药一针接一针地打，还是止不住身上的疼。杨女士守在病床前，看着曾经能扛起整个家的父亲，如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心里的滋味就别提多难受了，只能一遍遍在心里做建设，告诉自己要做好准备。 没想到，准备的时刻来得这么突然，还这么让人猝不及防。那天父亲打完止痛针，精神头莫名好了点，不像往常那样皱着眉喊疼，也没说想回家躺着，而是平静地看着杨女士，说想让她陪着去买寿衣。听到这话的瞬间，杨女士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眼泪一下子就涌到了眼眶里。 她知道父亲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自己的状况，之所以主动提出来，就是不想给她添麻烦，连身后穿的衣服，都想趁着自己还能动，亲自安排妥当。杨女士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强忍着心里的酸楚，擦了擦眼角，搀扶着虚弱的父亲，慢慢走出了病房。 到了寿衣店，看着满屋子各式各样的寿衣，气氛一下子就凝重起来。父亲拉着她的手，径直走到摆放着普通款式寿衣的区域，连那些材质好点、做工精致点的都没多看一眼。跟老板打听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一股让人心疼的坚决，还透着点卑微：“不用买贵的，结实、干净就行，买3件足够了。” 杨女士站在旁边，看着父亲枯瘦的手在那些廉价寿衣上轻轻摩挲，想着他一辈子都在为儿女操劳，到了最后，还在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不愿多花她一分钱，眼泪差点就掉下来。父亲琢磨的是“省钱”，可她心里想的全是“体面”，她怎么能让操劳了一辈子的父亲，最后连件像样的寿衣都穿不上。 她没当着父亲的面反驳，怕扫了父亲的心意，也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 趁着父亲跟老板商量尺码，嘴里还不停念叨“够穿就行，多了浪费”的间隙，她悄悄拉过老板，指了指自己早就看好的几款材质和做工都更好的寿衣，低声嘱咐老板把这些全部打包。她没按父亲说的买3件，而是一口气买了7件。 这多出来的4件寿衣，藏着她满心的无奈和不舍。她没办法跟死神抢人，留不住父亲的生命，只能在这些小事上多做点准备，哪怕多花点钱，也要让父亲走得风光、体面一些。甚至她心里还藏着一丝自欺欺人的侥幸，说不定准备得丰盛点，父亲离开的日子就能晚一点到来。 从寿衣店回家的路不算长，可杨女士却觉得走了很久很久。她手里提着沉甸甸的寿衣袋子，臂弯里挽着虚弱的父亲，每一步都像踩在心尖上，沉甸甸的不只是手里的袋子，还有心里的悲痛。或许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父亲这一路上反倒显得轻松了些，开始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起了身后事。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第二天的天气，嘱咐杨女士以后把他埋在老家的后山，说这样她以后回来祭拜也方便，不用跑远路。还说后事一定要从简，别麻烦亲戚，也别搞得沸沸扬扬的，免得让大家跟着操心。 父亲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一下下割在杨女士的心上。她只能机械地点着头，嘴里轻轻应着“好”，却要拼尽全力咬紧牙关，才能把到了嗓子眼的哭声憋回去。她知道父亲是怕给她添麻烦，可这些看似贴心的嘱咐，全是留给她的痛楚。 杨女士后来想起这段路，心里还是一阵窒息。曾经那个为她遮风挡雨、撑起一片天的男人，如今缩在宽大的外套里，用最平静的语气，一点点规划着自己的离去，连死后能不能让她少跑路都考虑到了。那一刻，她之前所有的心理建设都崩塌了，心里悲恸地承认：“这次，爸爸可能真的要离开我了。” 其实买3件还是7件寿衣，从来都不是数量上的区别，而是一个父亲到了生命尽头，还在想着为儿女省心的那份执念。 对于杨女士来说，那7件寿衣，是她能为父亲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是她想留住父亲体面的一点努力，更是她藏不住的不舍和心痛。风依旧吹着，可这对父女心里的滋味，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这份沉甸甸的爱，带着钻心的疼，刻在了彼此的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