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9月,赫鲁晓夫强烈要求中国政府,立马将国民党空军坠落在中国境内的一枚导弹送往苏联进行研究。原来此导弹是温州湾空战时,敌方发射的一枚响尾蛇导弹,但其在发射后并没有爆炸,反而坠落在了温州。 彼时的台海空域,是冷战最炽热的角斗场。 国民党空军倚仗美制F-86“佩刀”战机,在海峡肆意挑衅。 人民空军初生的歼-5机群虽数量占优,却在航电性能上处于绝对劣势。 当日温州湾空战堪称经典战术反制。 我军以诱敌深入的包抄策略,将24架敌机引入预设空域。 当王自重单机脱离编队追击漏网侦察机时,厄运骤降,十二架F-86如狼群合围。 “单机抗双机,好比拿扁担挑大山。” 老兵回忆录如此形容当时绝境。 王自重却将劣势化为杀招,利用歼-5优异的垂直机动性,在敌机俯冲间隙连续翻滚拉升。 机翼三次擦着敌机垂尾掠过,航炮喷吐的火舌接连洞穿两架F-86座舱。 骄横的美械飞行员祭出终极杀器,美国刚援助的AIM-9B“响尾蛇”导弹。 这种红外制导导弹如同长了眼睛,能自动追踪战机发动机热浪。 五枚银白色“死神”脱离导轨,其中四枚命中目标,唯有一枚因引信故障坠入农田。 瓯江平原的稻浪随风起伏,老农张阿福弯腰除草时,铁锈味刺入鼻腔。 他事后向民兵描述:“铁疙瘩半截埋土里,烫得像烙铁。” 导弹尾翼上褪色的“USAF”字样与蝌蚪状英文标识,让这个目不识丁的农民意识到事态严重。 乡政府干部带着民兵封锁现场时,温州城里已炸开锅。 国民党喉舌《中央日报》宣称“击落共军战机”,却对导弹坠毁秘而不宣。 中央军委紧急调遣工兵部队,在武装直升机警戒下完成排爆作业。 当切割钳剪断引信导线时,在场专家集体倒吸冷气,完整的响尾蛇导弹,价值堪比百吨黄金。 此时的中国导弹事业尚在襁褓。 1956年成立的国防部五院,连基础风洞试验都依赖苏联援助。 钱学森团队正艰难攻关仿制苏联AA-1导弹,其4.5公里射程与复杂操控流程,在响尾蛇面前犹如石器对火铳。 参与回收的工程师在日记中写道:“这是天上掉下来的教科书。” 导弹外壳被酸蚀出数百个取样点,红外导引头被小心剥离封装。 当专列载着核心部件驶向北京时,一场围绕“导弹归属权”的外交风暴已在酝酿。 莫斯科的绝密电报在9月28日抵达北京。 赫鲁晓夫通过驻华大使强硬表示:“响尾蛇导弹涉及尖端技术,必须由社会主义阵营共同研究。” 字里行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傲慢,仿佛这件在中国领土发现的战利品,天然属于苏联。 “借东风”与“卡脖子”的博弈浮出水面。 此前苏联以“共建长波电台”“联合舰队”为名索要主权,遭毛泽东断然拒绝。 此刻他们再次祭出技术讹诈,若中方不交出导弹,苏联将暂停履行《国防新技术协定》,连仿制苏联P-2导弹的资料也可能扣发。 周恩来连夜召集聂荣臻、钱学森等商议对策。 会议室的地图上,两条红线格外醒目,一条连接华盛顿与台北,另一条从莫斯科直抵北京。 决策层最终拍板,启动绝密“55工程”,同步与苏联周旋。 科研人员化身“导弹解剖师”。 他们在西苑宾馆地下室搭建临时实验室,用放大镜检查集成电路板,拿千分尺测量陀螺仪间隙。 当发现红外导引头采用硫化铅探测器时,钱学森激动得彻夜未眠。 这正是突破西方技术封锁的关键锁钥。 赫鲁晓夫的耐心在三个月后耗尽。 1959年,苏联以“技术协作”名义要求移交导弹实体。 面对苏联可能永久中止技术支援的威胁,中央做出战略性让步,将导弹导引头等核心部件运往苏联,换取K-13导弹技术资料。 这场交易暗藏玄机。 苏联工程师在拆解时发现,中方已对导弹燃料配方、气动布局完成测绘。 更令他们震惊的是,中国提交的“故障分析报告”中,精准指出了响尾蛇导弹在低空易脱靶的设计缺陷。 苏联如获至宝加速仿制进程。 1960年,K-13导弹试射成功,性能直追原版。 次年《中苏新技术协定》墨迹未干,首批K-13样品便运抵包头导弹基地。 “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智慧在此刻闪光。 中国科研团队将苏联技术资料与自主研究成果熔于一炉。 1967年,国产“霹雳-2”空空导弹横空出世。 其采用的锑化铟红外探测器,探测距离比苏联K-13A更远,导引头抗干扰能力更是独步天下。 当歼-6战机挂载霹雳-2击落U-2侦察机时,西方军事观察家这才惊觉,那个曾被嘲笑“只会模仿”的国家,已在导弹领域弯道超车。 王自重的墓碑静立在南京航空烈士陵园,碑文简洁如他的人生:“单机鏖战十二敌机,殉国时年三十一岁”。 他用生命换来的教训,终成守护蓝天的永恒盾牌。 主要信源:(中国新闻网——官方披露,中国刚刚试射的地空导弹可同时迎击多枚导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