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大谱！左宗棠断粮断饷，把军队扔在西北荒漠，竟然下令：全军原地娶妻生子？！李鸿章当场气炸，骂他是疯子！可三年后……李鸿章闭嘴了。 左宗棠要出征新疆那年，整个朝廷都在拦他。 有人说新疆没用，是“多此一省”；有人说打不下来，干脆放弃； 还有人直接泼冷水：你左宗棠是能当皇帝，还是能印银子？靠你一个人，能收得回来？ 李鸿章也不客气，直接一句话：“新疆不复，于肢体之元气无伤。” 意思很简单，这地儿丢了就丢了，没啥大不了的。 可左宗棠不答应。他拍案而起：“今天丢新疆，明天蒙古、甘肃也保不住。京师还能守？” 清廷一听，这话有点道理。可问题来了——没钱，没粮，没兵，怎么打？ 左宗棠咬咬牙，说了句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话：“兵可以慢慢练，粮可以慢慢种。” 谁都没当回事。可没想到，他还真这么干了。 1876年，左宗棠亲自领兵西征。先打北疆，再取南疆。这仗打得很硬，可最要命的不是敌人，是后勤。 粮草供不上，饷银断了，运输线拉了几千里，兵还没打几场仗，就饿得两眼发黑。 左宗棠没慌。他在军中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军中能婚者婚，能耕者耕。” 简单说就是：原地娶妻生子、开荒种田，自己养活自己。 这命令一出，李鸿章差点被气背过气去。 他当时就在信里骂：“你左某人是疯了不成？打仗还成家？你是带兵打仗，还是开荒养猪？” 可左宗棠根本不理。他在哈密、巴里坤、古牧地一带，推行屯田制，军队一边打仗，一边种地，连犁都自己打铁造。 粮食都不靠朝廷，全靠自己种出来。 这还不算完。左宗棠还跑去兰州，办起了机器局，自己造枪造炮。 还向外国银行借款，补贴军饷。他说：“筹饷难于筹兵，筹粮难于筹饷，筹转运尤难于筹粮。” 这不是嘴皮子说说，他是真干了。 而此时的新疆，乱得不像样子。 阿古柏占着南疆，英俄两国也来凑热闹，俄国直接抢走了伊犁，英国还承认阿古柏政权，给他送枪送炮。 左宗棠明明知道对手强，还是坚持“先北后南，缓进急战”。 北疆一战，刘锦棠连破乌鲁木齐、玛纳斯，一路打得敌人逃回山里。 转头到了南疆，阿古柏突然暴毙（有人说是自杀，有人说被毒死），清军趁机三路并进，8个月拿下南疆八城，连和田都收回来了。 三年不到，左宗棠把除伊犁外的新疆全收回来了。 没粮没饷、没援兵，他靠的是什么？ 种出来的。 可伊犁怎么办？被俄国吞了。 1879年，崇厚偷偷签了个丧权条约，把特克斯河流域也送出去了。 左宗棠一听，气得把棺材摆在哈密，说：“不谈回来，我就死在这里。” 曾纪泽带着他的骨气去谈判。最后，1881年，中俄签了新约，大部分伊犁领土都收回来了。 李鸿章这时候安静了。他不再提什么“海防优先”，更没人敢说新疆是“无用之地”。 因为左宗棠用事实证明了：开疆拓土，不靠嘴皮子，靠真本事。 1884年，新疆正式建省。刘锦棠当了第一任巡抚，大搞农田、水利、义塾建设。 那批当年“原地娶妻生子”的士兵，也成了开疆的第一代移民。 当初被人骂“疯子”的左宗棠，成了“疆土完整”的代名词。 英国学者包罗杰说：“这是中国军队最光辉的成就。”西方媒体也称：“这场战争，足令欧洲人清醒。” 他没靠运气，也没靠奇迹。靠的是决心、铁腕和一口气。 左宗棠晚年回到福州，种茶、写字、修书。有人问他：后悔吗？ 他只说了一句：“不悔。” 新疆能回来，不是因为清廷仁慈，而是因为有人敢扛棺上战场。 三年屯田，八月战斗，换来的是16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和一个完整的中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