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2000年结婚后，身为独子的康辉坚持当丁克，母亲哀求：“给我们生个孙子吧

[微风]2000年结婚后，身为独子的康辉坚持当丁克，母亲哀求：“给我们生个孙子吧！”康辉却说：“养只猫也行！”直到父母去世，康辉才悔恨万分：“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要让父母抱上孙子！”   外界只知道康辉从北京广播学院毕业后便平步青云，却少有人知晓，当年那个不善言辞的“闷葫芦”曾在这个行当里遭受过怎样的碾压。   为了纠正发音，大冬天的清晨，他对着镜子死磕口型，呵出的白气蒙住了镜面，练到嘴唇青紫也不停歇，这种对极致完美的偏执，不仅让他哪怕读错一个字都要跟自己较劲，也深刻影响了他对私生活的规划。   因为追求绝对的可控与自由，康辉和同为新闻人的妻子刘雅洁达成了一种默契，两人的缘分始于台里的食堂，那时候谈恋爱，别人往热闹的电影院钻，他俩却能在资料室里对着档案安安静静坐一下午。   在2000年领证时，这两个同样醉心事业、渴望在这充满不确定性的新闻一线站稳脚跟的年轻人，做出了一个极为前卫的决定：不要孩子，做“丁克”。   在二人世界里，他们设想过一切：用更多的时间打磨业务，像饲养儿女一样精心照顾一公一母两只猫，甚至在被问及养老时早已做好了“养猫互伴”的心理建设，不过，他们可能没意识到这个选择给老一辈心里造成的伤害有多深。   当康辉第一次将“丁克”的决定摊牌时，一向沉默寡言的老父亲虽然没吭声，但那个眼神里的光却暗了下去，反倒是母亲没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哪怕儿子搬出“养猫解闷”这套理论，也挡不住老太太那一刻的惊愕与失落。   在这个三代单传的家庭观念里，“香火”二字重若千金，母亲甚至连未来的婴儿房怎么布置、买什么玩具都在脑子里盘算过千百回，这突如其来的一盆冷水，浇灭了老人最朴素的期盼。   接下来的日子，是一场漫长而安静的拉锯战，母亲经常在老家和北京之间来回跑，说是去看望亲戚，其实每次都不好意思直接说，心里都是想求儿子点什么，她不再强硬地催促，而是带着大包小包的家乡特产，做康辉爱吃的红烧肉，想通过这些家常味道唤醒儿子对家的完整回忆。   父亲的表达则更为隐忍，康辉每次回老家，总能看见父亲站在院子里，目光追随着邻居家奔跑嬉闹的孩童，那种难以名状的落寞像一根软刺。   直到2004年，这根刺终于扎进了肉里，病榻之上，父亲的手早已没什么力气，他在弥留之际看着最为骄傲的儿子，留下了一句轻得不能再轻的叹息：“恐怕看不到下一代了。”   即便这句话如重锤般砸在心上，彼时的康辉依然觉得自己可以用事业的成就来填补这份亏欠，他更加疯狂地投入工作，从《世界报道》的新人一步步走到《新闻联播》的主播台，拿奖无数。   甚至顺应时代潮流，四十多岁还在短视频里教年轻人说普通话、玩绕口令，即使是90后的编导也对他那旺盛的学习力感到惊讶，他试图证明，没有孩子的人生，依然可以丰盈完美。   可时间的残酷在于，它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让你看清失去的代价。   父亲走后，母亲独自吞咽着那份关于“儿孙满堂”的落空，逢年过节的家庭聚会成了最难熬的关卡，亲戚们怀里的孙辈是炫耀的资本，而她只能微笑着坐在角落，被人问起时，还得帮着儿子打圆场：“康辉太忙了，以后再说。”   这个“以后”，终究是没有来，2018年，康辉正在外地出差，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病危的消息，等他匆匆赶回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整理母亲的遗物时，他在老房子的角落里翻出了一个木头匣子，打开的那一瞬间，这个在直播镜头前即使衬衫湿透也能面不改色的男人，终于崩溃了。   匣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十几双虎头鞋，针脚细密，全是母亲瞒着他，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缝制的，它们永远没机会穿在那个未来的孙子脚上。   那一刻，回忆像潮水般反噬，他想起小时候发烧，父亲背着他走了十里地去卫生所的宽厚脊背；想起台里化妆间，偶尔听见实习生跟孩子视频时那一声奶声奶气的“爸爸”，让他手里翻了一半的稿子僵在空中许久，医生几年前体检时那句“早已过了最佳生育年龄”的判决，此刻从单纯的医学建议变成了无可挽回的现实。   后来在一次访谈中，康辉红着眼眶说了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如果能重来，我一定会早早生个孩子，遂了父母的心愿。”   这不是说奋斗了一辈子的事业没有意义，而是人到中年以后，对生命的延续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以前在父母坟前烧纸钱时，康辉还会站在那里，但现在只剩下孤独。   清明时节，康辉常常坐在墓前很久，看着冰冷的石碑，上面刻着父母的名字，但缺少了老人最盼望的“儿孙满堂”。   现在的康辉依然专业、准确，还会在朋友圈晒他那对像孩子一样的猫，甚至笑着接受年轻人叫他“猫奴大叔”，但大家都知道，在他完美的人生经历中，关于亲情的部分已经永远空白了。人生这道选择题没有标准答案，只是有些选择背后的代价，注定要用一生去反复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