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几十名日军正在河中央洗澡,被一名路过的八路军发现,本以为他会偷偷报告

勇敢的风铃说史 2025-12-12 18:20:19

1938年,几十名日军正在河中央洗澡,被一名路过的八路军发现,本以为他会偷偷报告上级,然后再进行围剿,没想到,这名八路军却兴奋道:总算把你们等来了... 河风裹着水汽扑在他脸上,混着日军的嬉笑声,像针尖扎进后颈的汗毛里。 他半跪在地,右手下意识摸向背后——那里别着两颗沉甸甸的手榴弹,木柄被汗水浸得发亮,是出发前班长硬塞给他的“救命家伙”。 谁能想到,这个裤脚还沾着泥浆的年轻人,怀里揣着的不只是情报,还有一捧烧得焦黑的骨灰。 情报藏在粗布腰带的夹层里,本应抄近路赶去邻村,可河岸那片晃动的白花花身影,让他脚像灌了铅。 扒开青蒿丛时,草叶上的露水顺着袖口流进枪膛,他却浑然不觉——三十多个鬼子脱得精光,枪支弹药码在岸边青石上,刺刀在日头下闪着冷光,倒像是等着人去拿。 三个月前的画面突然砸进脑子里:爹娘倒在村口老槐树下,刺刀从后背穿到前胸,血顺着树干流成小溪;妻子被扔进柴火堆时,肚子已经挺得老高,火舌舔着她的衣角,她还在喊“栓子,护好孩子”。 他摸了摸步枪的木质枪托,这枪是上个月伏击时从鬼子手里缴的,枪膛里还留着硝烟味。平日里传情报总想着“活着回去复命”,此刻却只有一个念头:青石上那堆铁家伙,今天得让它们变成哑巴。 往后退五步,挪到下游土坡后,这里地势高,能把河岸看得一清二楚——左边三个鬼子离枪最近,右边两个正往岸边游,得先敲掉这几个“快腿的”。 手指扣住扳机,枪托抵紧肩窝,瞄准那个哼着小调搓背的鬼子后脑勺。 “砰”的一声,子弹破风而去,那鬼子像被砍倒的高粱,直挺挺栽进水里,溅起半人高的水花。 水里的鬼子炸了窝,光着身子往岸上爬,有的踩在同伴身上,有的被水呛得直吐白沫。 李老栓没空看这些,枪口跟着下一个目标移——那个伸手要抓枪套的鬼子,子弹从他肩胛骨穿过去,疼得他嗷嗷叫着滚回水里。 五发子弹打空时,三个鬼子已经摸到了枪边。 他扔掉步枪,扯下腰间的手榴弹,拉环咬在嘴里一扯,臂力甩开,手榴弹在空中划了道弧线,正落在枪支堆里。 “轰隆”一声巨响,烟雾裹着碎石腾空而起,剩下的鬼子吓得往水里钻,有的抱着头蹲在岸边发抖。 他趁机往后撤,钻进山林时,听见身后传来大部队的脚步声。 半个时辰后,战友们在山坳里发现了他。 他靠在松树上,脸色惨白,手里还攥着个烧焦的荷包——那是妻子生前绣的,上面的并蒂莲被火燎去了一半,露出里面的棉絮。 “老栓,你一个人咋敢干这么险的事?”副班长拍着他的肩膀,声音发颤。 李老栓抬起头,眼里的红血丝像网一样密:“险?鬼子烧我家时,咋没想过险?” 后来这故事在阜平传开了,老乡们说,李老栓不是一个人在打鬼子,是他爹娘、他媳妇,还有全村被害死的人,都附在他身上了。 那把扔在河边的步枪,后来被部队陈列起来,枪托上的指痕,深得像是要嵌进木头里。 那是一个庄稼汉,用仇恨和骨头,在历史上刻下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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