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就把整座山给“点燃”了。 你信吗? 我一开始也不信。以为是什么夸张的修辞手法,文人骚客嘛,总爱搞点大场面。 直到你真的站到那片绝壁前—— 那不是花。 那是命。 一团火,死死地嵌在石头缝里,周围是啥?是灰蒙蒙的云,是冷冰冰的崖。它就那么自己跟自己较着劲,开得像要把自己烧光。 可风一吹,那点红色就炸了。 真的炸了。 它不是染红了山,它是把自己的颜色,把那种不要命的劲儿,全甩你脸上了。让你铺天盖地,只能看见它。让你觉得整座山,除了它,再没别的活物。 那一刻你就懂了,什么叫生命力。 不是温室里被伺候得好好的那种精致,是“老子就在这儿,爱谁谁”的蛮横。 古人写“风来似染千山赤”,写的哪是景啊,写的是一口气,是一股不服输的精气神。 这玩意儿,比任何鸡汤都顶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