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号放弃北上,加贺号航母随即调转方向 2025年12月10日清晨,日本宫古海峡以东的海平面上,辽宁舰航母战斗群的白色航迹突然转向。 这艘让东京神经紧绷了三天的海上堡垒,在逼近日本本岛190公里的历史性位置后,悄然调头南下,围绕大东岛展开环形巡航。 几乎与此同时,从广岛紧急出动的“加贺”号准航母也在雷达屏幕上划出一道折返的弧线——这场被外媒称为“中日航母首次近距离对峙”的风波,以中方主动调整航线暂告段落。 这可不是虚构的军事推演,日本防卫省连续72小时的追踪记录显示,辽宁舰编队12月6日穿越宫古海峡后,出乎惯例地沿琉球群岛东侧北上,日均航速超过25节,7日抵达喜界岛以东——这里距九州岛鹿儿岛仅380公里,舰载机起飞后12分钟即可抵近日本本土防空识别区。 这种“贴脸”航行在辽宁舰12年的远海训练中前所未有,直接触发了日本自卫队最高等级的“海上警备行动”:“加贺”号仓促结束改装测试,搭载4架F-35B紧急出港,连伴随的驱逐舰都未来得及配齐;航空自卫队的F-15J战机保持24小时轮换监视,甚至出现飞行员连续执勤17小时的罕见情况。 但转折出现在12月9日夜,正当东京媒体爆炒“中国航母威胁论”时,辽宁舰突然转向东南,与早已待命的903A型补给舰汇合,在大东岛周边展开反潜和防空演练。 日方分析认为,这一转向与日本九州岛7.3级地震直接相关——地震导致鹿儿岛军港部分设施受损,自卫队救援力量被迫回防。 此时若继续北上,虽能达成更大威慑,但在国际舆论场易授人以“趁灾施压”的口实。中方选择在敏感时刻保持战略克制,既延续了远海训练的既定目标,又避免陷入被动。 而且辽宁舰的北上绝非临时起意,从12月6日的航线看,其轨迹恰好覆盖日本在喜界岛的大型电子监听站——这个2006年建成的设施,长期窃听中国海空军通讯。 中方舰载机在该海域密集起降(3天内超过120架次),既是对日本监控的反制,更是实战化训练的必经环节。 琉球群岛东侧的复杂海况,恰好模拟了未来可能的台海战场环境——这里既是美日介入台海的“南下通道”,也是中国海军前出西太的“战略走廊”。 辽宁舰的北上,本质是在演练如何在第一岛链内建立反介入区域。 相比之下,日本的应对尽显仓促,“加贺”号虽完成航母化改装,但F-35B的舰机协同训练尚未完成,此次出动仅携带4架舰载机,甚至未开启电子静默——这种“亮肌肉”式的航行,更像是政治表态而非军事威慑。 日本防卫省内部报告承认,若双方舰载机在200公里内对峙,F-35B的隐身优势会被辽宁舰的空警-600预警机抵消,而歼-15T的有源相控阵雷达,对F-15J形成代差压制。 这种能力差距,让东京在抗议时底气不足——12月7日的“雷达照射”事件,本质是日方战机闯入中方演训区后,被歼-15用雷达锁定的技术性反制,却被渲染成“危险行为”。 辽宁舰转向的另一重考量,在于美国的沉默,当日本紧急求援时,驻日美军的“华盛顿”号航母战斗群仍停留在横须贺港,P-8A反潜机仅进行象征性巡航。 这种“战略留白”释放出清晰信号:美国不愿为日本的激进政策背书。 对中国而言,此时保持航线弹性,既能避免与美军直接对冲,又能精准打击日本的“狐假虎威”心态——高市早苗内阁上台后,频繁炒作“台海有事即日本有事”,甚至计划在西南诸岛部署反舰导弹。 辽宁舰的北上,恰似在日本列岛东侧划下一道警戒线:任何军事冒险,都将直面中国航母战斗群的实时威慑。 值得注意的是,辽宁舰调头后并未返航,而是与055型驱逐舰“鞍山舰”编队形成南北呼应——前者在大东岛演练区域拒止,后者在日本海方向进行反导测试。 这种“双箭头”布局,打破了日本依赖第一岛链的防御幻想。 更微妙的是,中方在转向同时,通过外交渠道向日方重申:宫古海峡是国际水道,中国军舰拥有无害通过权。 这种“行动亮剑+法理支撑”的组合拳,让日本既无法指责中方“挑衅”,又不得不面对家门口常态化的中国海空力量。 截至12月10日,辽宁舰已在西太海域持续活动17天,舰载机起降次数突破300架次,创下新纪录。 而“加贺”号在返航途中,不得不将F-35B转移至陆上基地——其飞行甲板因高温涂层未完全固化,出现局部起泡。 这场看似剑拔弩张的对峙,最终以中方“战术性调整、战略性胜利”告终:我们用行动证明,第一岛链不再是束缚,日本列岛周边的公海,中国军舰有能力、有决心自由航行。 当辽宁舰的螺旋桨再次搅动大东岛的浪花时,东京应该明白:任何试图将台海局势“日本化”的图谋,都抵不过中国海军日益精进的远海作战能力。 这不是威胁,而是维护地区和平的底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