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解放军在云南原始森林深处,发现一群衣不蔽体,蓬头垢面的男男女女。经过调查发现人数不少,他们生活的环境十分落后,常年在幽暗的森林下生活,服装破烂不堪,住的是低矮的草棚,靠野果捕猎生活,仿若原始人。 哀牢山的腹地是一座看不见围墙的绿色监狱,这里的树冠致密到阳光只能像碎金一样零星渗漏,脚下厚积的腐殖层混合着特殊的矿物气味,散发出令人晕眩的瘴气,就在这片电子导航会因浓林遮挡而失灵、空气中弥漫着腐朽气息的深山里。 隐藏着一群被时间遗忘的人,苦聪人,数千年来,他们身披兽皮与树皮,在这片雷暴频发、毒虫肆虐的蛮荒之地艰难求生,直到两个关键的历史节点将现代文明的光束强行照进了这片幽暗的林海。 穿越回1956年的那个时刻,一支为了执行特殊任务的解放军队伍正在这片森林中像瞎子一样摸索,对于当时的年轻战士来说,这原本是一场只知道跟着长官乐呵前行的任务,却在连续三天看不到人烟的枯燥行军后迎来了惊悚的转折。 一名眼尖的小战士惊呼打破了森林的寂静,他看到了一个衣不遮体的影子,那正是并未在这个星球上消失的原始人,而在数年后的1960年春季,当导演杨光海带着摄制组试图用镜头记录这一切时,大自然展示了它残酷的一面。 除了令人头晕目眩的毒气,一场突如其来的深夜风暴直接掀翻了营地,甚至有一名工作人员被狂风卷落陡峭的山坡,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两次闯入,一次带来了生存的希望,一次留下了带血的胶卷。 1956年的那次初次接触显得格外小心翼翼,由于语言完全不通,手语成了双方跨越千年鸿沟的唯一桥梁,当一名充满好奇的小战士试图触碰苦聪人那用树枝和类似蜘蛛网结构的材料搭建的庇护所时,那个看似像样的“家”竟然在指尖触碰下瞬间散架。 面对战士慌乱的歉意,原始居民们却显得习以为常,这一幕深刻地刺痛了现代来客的心,于是,在后来杨光海镜头里记录下的那些钻木取火、采集野果的原始画面之外,还交织着另一条温情的线索。 战士们手把手教这些山民搭建抗风的牢固房屋,教会他们用火烹饪,而不是茹毛饮血,从恐惧到信任的建立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虽然摄制组在1960年因为雷暴滑倒摔伤了腿,被森林里的蚊虫叮得遍体鳞伤,但他们拼死抢救回来的影像资料震惊了外界。 而在大山的另一端,那些驻扎下来的医务兵和小护士成了苦聪人最亲近的老师,当年那个在探索中立功的眼尖小战士,在后来的日子里甚至充当起了语文老师的角色,耐心地教这些只会“呜呜”交流的人识别汉字、练习普通话。 这种从生理健康到文化认知的全方位扶持,比任何物质捐赠都更为彻底,苦聪人的命运轨迹,在国家力量的介入下被彻底改写,政府不仅将他们一批批接出那个曾夺走摄影师性命的恐怖森林,更为他们安置了农耕生活所需的土地与教育资源。 那些曾经必须依靠猎杀和采集才能填饱肚子的双手,开始学习握持农具和书本,经过漫长的融合与认证,到了1985年,这群曾经隐藏在哀牢山迷雾中的“神秘部落”终于有了一个正式的归宿,他们被划归为拉祜族。 从见到一推即倒的茅草屋到如今走出大山融入城镇,这不仅仅是一个族群的变迁史,更是一群人愿意为了另一群人,跨越瘴气、风暴与生死去架设文明桥梁的见证。 信息来源:云岭先锋网——解放军从深山“请出”苦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