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越南教授,当着全世界的面,扔下一句话。他说:“虽然我个人对中国有意见,但不得不承认,在黄种人里,只有中国敢跟西方叫板。” 这位自称对中国有意见的学者,用近乎残酷的清醒撕开了一层窗户纸:当西方列强的军舰带着火枪火炮踏遍亚洲海岸时,太多国家在坚船利炮前选择了屈服或依附,唯有中国,从始至终没放下过反抗的武器,哪怕一次次跌倒在血泊里,也总能从废墟里攥紧拳头站起来,把“不低头”的骨头,一点点刻进了黄种人的抗争史里。 回溯19世纪的亚洲,殖民浪潮像洪水般吞没着这片土地。印度被英国拆解得支离破碎,成了“日不落帝国”王冠上的战利品,几百年的文明积淀在殖民统治下沦为附庸;东南亚的岛屿被荷兰、法国、英国轮番分割,当地民众在枪口下被迫接受外来者的规则,连自己的语言和文化都要仰人鼻息;日本虽然靠着明治维新挣脱了被殖民的命运,却转头拿起同样的屠刀,把侵略的矛头对准了身边的亚洲邻国,成了黄种人世界里的“异类强权”。 那时候的西方世界,早已把“黄种人软弱可欺”当成了共识,他们带着种族优越感,在亚洲土地上划分势力范围,把一个个国家变成自己的原料产地和商品市场,仿佛这片土地上的人,天生就该接受被支配的命运。 而中国,从鸦片战争那声炮响开始,就没让这种“宿命”轻易落地。林则徐在虎门销烟时,面对英国舰队的威胁,没选择像其他国家那样拱手交出主权;三元里的百姓拿着锄头镰刀,围着英国士兵拼死抵抗,哪怕武器悬殊,也没让侵略者在乡土上肆意横行。 后来的太平天国运动,虽然带着农民起义的局限,却也是对西方列强和封建统治的双重反抗;戊戌变法的仁人志士,试图用改良的方式唤醒国家,哪怕最终血洒刑场,也留下了“我自横刀向天笑”的骨气;辛亥革命推翻帝制时,孙中山先生喊出“振兴中华”,不是只图推翻一个王朝,而是要让中国摆脱被列强瓜分的命运,重新站在世界面前。 那时候的中国,其实比很多亚洲国家更惨——割地、赔款、租界里的“华人与狗不得入内”,但哪怕惨到骨子里,也没见哪个朝代的中国人彻底放弃抵抗,更没见哪个时期的中国,愿意像有些国家那样,彻底沦为西方的傀儡。 这种“敢叫板”的底气,到了抗日战争时期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当日本侵略者喊出“三个月灭亡中国”时,他们没料到,这片土地上的人会用“一寸山河一寸血”的代价去抗争。 从东北的抗日联军在冰天雪地里啃树皮坚持作战,到淞沪会战中几十万将士抱着“宁死不退”的决心挡住日军进攻;从平型关大捷打破“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到台儿庄战役里军民同心筑起血肉长城,中国的抵抗,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国家,更是在黄种人世界里竖起了一面旗帜——面对强权侵略,不是只有屈服这一条路,哪怕实力悬殊,拼尽全力也能守住尊严。 那时候的西方,还有些国家在对日本实行绥靖政策,甚至想靠牺牲中国利益来换取暂时的和平,但中国没接受这种“被牺牲”的命运,硬是用十四年的抗战,把日本侵略者赶出了国门,也让西方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中国不是可以随便拿捏的软柿子,黄种人里,也有敢跟强权硬刚的国家。 新中国成立后,这种“敢叫板”的精神更是融入了国家发展的骨子里。抗美援朝战争时,面对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中国毅然出兵——那时候的美国,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装备,还打着“联合国”的旗号,而中国刚经历完战争,百废待兴,连过冬的棉衣都凑不齐。但就是这样一支看似“弱势”的军队,在朝鲜战场上把美军逼到了谈判桌前,打破了西方“黄种人军队不堪一击”的偏见。 这场战争,不仅是中国的立国之战,更让整个亚洲的黄种人看到:原来我们不需要依附西方,也能捍卫自己的主权;原来面对西方联军,我们也有打赢的可能。 后来的岁月里,中国更是在西方的封锁中走出了自己的路——别人卡我们的核武器技术,我们就自己研发,用算盘算出了原子弹的核心数据;别人垄断航天技术,我们就从“两弹一星”到载人航天,一步步把中国的脚印刻进太空;别人在贸易上施压,我们就坚持自主创新,从高铁到5G,从新能源到特高压,在一个个领域打破西方的技术垄断,用实力证明:中国的发展,从来不是靠别人的施舍,而是靠自己的双手拼出来的。 这位越南教授说“对中国有意见”,或许源于国家间的某些分歧,或许带着地域文化的差异,但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恰恰是中国用百年历史换来的底气。 这种“敢叫板”,从来不是好勇斗狠,而是在面对不公和强权时,不愿轻易低头的坚守;不是要去欺负别人,而是要守住自己的尊严和利益,更要为其他发展中国家争取公平的话语权。就像在联合国舞台上,中国敢对西方的单边制裁说“不”,敢为非洲国家争取更多发展资源;在气候问题上,中国敢推动《巴黎协定》落地,敢帮助小国家应对环境危机——这些“叫板”,不是针对谁,而是为了打破西方长期垄断的规则,让世界听到更多黄种人、更多发展中国家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