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农村跟着妈妈和继父生活,最近继父总趁深夜偷偷进我房间,我又怕又慌,不知道该告

奇幻葡萄 2025-11-29 14:45:06

我在农村跟着妈妈和继父生活,最近继父总趁深夜偷偷进我房间,我又怕又慌,不知道该告诉妈妈,还是该找其他办法解决。那天晚上,我又听见门外有轻脚的声音,像猫踩在泥地上,慢慢蹭到我房门口。我赶紧把眼睛闭上,假装睡熟,耳朵却竖得老高。门被推开一条缝,风灌进来,带着点烟味——是继父常抽的那种便宜烟的味。我攥着被子角,手心全是汗,连呼吸都不敢重。 我在农村跟着妈妈和继父过活,重组家庭两年,妈妈总说“他是好人,就是话少”。 但有些事,我没敢说——比如深夜的脚步声。 窗台上那盆仙人掌,刺尖沾着昨晚的露水,像我攥了一夜的指甲,掐得掌心生疼。 深夜两点,土墙上的挂钟咔嗒响第三下时,门外又有动静了。 不是妈妈起夜的木屐声,是软底布鞋蹭过泥地的声,像雨后墙角的蜗牛,一下,又一下,往我门口挪。 我猛地把眼睛闭上,睫毛却抖得像风中的玉米叶。 假装呼吸匀净,耳朵却像支棱的兔子,捕捉着门缝里的动静。 门轴“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不是妈妈晒的艾草香,是烟味,呛人的、带着焦糊气的烟味,继父揣在兜里那包“红塔山”的味,白天他蹲在门槛上抽时,烟雾能把整个院子罩住。 我把被子往脖子里紧了紧,攥着被角的手,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差点哼出声——那道旧疤又裂了,是去年他帮我修屋顶时,掉下来的瓦片划的,当时妈妈还说“你叔多疼你”。 现在那道疤,正渗着血珠,和手心的汗混在一起,黏糊糊的。 他没进来,就站在门缝那,像块浸了水的石头,一动不动。 烟味浓了又淡,淡了又浓,我数着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数到三十下时,门又“咔嗒”合上了。 脚步声往堂屋去了,轻得像没存在过。 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蛛网,那只蜘蛛还在爬,像我脑子里的念头——告诉妈妈吗?她会不会说“你想多了”? 去年她腰疼,继父背她走了三里地去卫生院,她趴在他背上哭,说“这辈子没嫁错人”。 我怎么说得出口? 那晚后,我在枕头底下塞了把剪刀,锈迹斑斑的,是爷爷留下的。 白天看见继父蹲在门槛上抽烟,烟雾飘过来时,我会猛地别过头,像被烫着似的。 后来才知道,有些害怕,不是闭上眼睛就能躲过去的——得自己站起来,哪怕腿抖得像筛糠。 现在窗台上的仙人掌又长高了,刺尖戳着玻璃,像在提醒我:那晚的烟味,不是梦。 门外的脚步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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