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追尾了,下车后发现对方喝酒了,对方提出要给我3万私了,我思考了片刻,意

奇幻葡萄 2025-11-28 19:45:01

昨天被追尾了,下车后发现对方喝酒了,对方提出要给我 3 万私了,我思考了片刻,意识到这是对方的把柄,如果报警处理,他将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而我的车反正可以走车险赔偿。 我蹲下来看了看车屁股,后保险杠就掉了点漆,还有个小坑,不算严重。对方是个穿夹克的中年男人,站在旁边搓着手,酒气顺着风飘过来,说话都有点打晃。他从外套内袋里掏出一沓现金,大概有两三万的样子,往我面前递:“兄弟,这点钱你拿着,修车肯定够了,多的就当我给你赔不是,别报警行不?” 昨天下午五点多,刚过路口就被追尾了。 “哐当”一声闷响,后备箱盖都震得跳了一下。 我推开车门下去,夕阳正好斜照过来,把车屁股的影子拉得老长。 后保险杠上,一道浅划痕歪歪扭扭地趴在黑色漆面上,旁边还有个指甲盖大的小坑——不算严重,走车险肯定能修。 对方车门“吱呀”一声打开,下来个穿深色夹克的中年男人。 夹克袖口沾着点油渍,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的,像刚从工地上赶过来。 他没先看车,倒是先往我这边凑,嘴里一股酒气混着烟味飘过来,站都站不稳,扶着自己的车头才没晃倒。 “兄弟,对不住对不住,”声音有点含糊,舌头像打了个结,“我……我喝了点酒,你看这事儿……” 没等我接话,他突然把外套拉链往下扯了扯,伸手进内袋。 掏出来一沓用橡皮筋捆着的现金,大概两三厘米厚,硬往我手里塞。 钱是新钞,边角还挺挺的,就是被他攥得有点潮,几张纸币的角卷了起来,能看到他虎口处有个旧伤疤,像被什么东西划过。 “这三万你拿着,修车肯定够了,多的算我赔罪,千万别报警,行不?”他眼睛红着,说话时带着哭腔。 我没接钱,蹲下去假装看车伤,余光瞥见他脚边掉了张纸。 捡起来一看——是张儿童医院的缴费单,金额那栏写着“50000”,缴费日期是今天,备注栏有行小字:“住院押金,患儿:李萌萌(5岁)”。 我突然想起个事——他酒驾是错,但如果我抓着这个错不放,那个叫李萌萌的小女孩,今天还能躺在手术台上吗? 我把缴费单递还给他,他脸一下子白了,嘴唇哆嗦着:“兄弟,我……我女儿等着这笔钱做手术,早上医生说再不交押金就停药,我跑了三家亲戚才借到三万,着急往医院赶,路上……路上就……” 他说不下去了,蹲在地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夹克后背都被眼泪洇湿了一小块。 “钱你收着,”我把散落在地上的钞票一张张捡起来,叠好塞进他口袋,“车我自己报保险修,不碍事。”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像是没听清:“你……你说啥?” “我说,赶紧去医院吧,孩子等着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夹克布料硬邦邦的,磨得我手心有点疼。 他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我赶紧拉他,他却死活不肯起来,一个劲儿地磕头:“兄弟,你是我家萌萌的救命恩人啊!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 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拽起来,他手里的缴费单被攥成了团,边角都烂了。 “快走吧,”我指了指他的车,“再晚医院该下班了。”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刻进脑子里,然后钻进车里,发动机响了好几下才启动,车屁股冒着黑烟,歪歪扭扭地开走了。 我站在原地,风把他车里飘出的一句“谢谢”送过来,轻飘飘的,却像块石头砸在我心上。 晚上保险理赔员来的时候,拿着手电筒照了照车屁股:“小问题,后保险杠补个漆,凹坑吸一下,三天就能修好,费用公司全报。” 我嗯了一声,没提酒驾的事,也没说那张缴费单。 今天早上收到条陌生短信,是那个男人发来的:“兄弟,我是昨天追尾你的老李,萌萌手术很成功!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这是萌萌画的画,她说要谢谢你。” 附件是张照片,画纸上歪歪扭扭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一个高一个矮,矮的那个手里举着颗红色的爱心,旁边用拼音写着:“xie xie shu shu”。 现在车还在修理厂,我每天路过都要去看一眼。 后保险杠的漆补得很亮,跟新的一样,那个小坑也吸平了,摸上去光溜溜的。 可我总觉得,那个坑还在——不是在车身上,是在我心里。 填进去的,是昨天下午的风,是老李攥着缴费单发抖的手,还有画纸上那颗歪歪扭扭的红爱心。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以为自己握着别人的把柄,能决定对方的输赢。 却忘了,每个人身后都拖着一串故事,有些故事比“规则”和“对错”更重。 下次再遇到类似的事,别急着掏出“道理”当武器。 先蹲下来,看看对方脚边有没有掉什么——可能是一张缴费单,也可能是一个快要碎掉的家。 给别人留条路,有时候,也是给自己的心留了块软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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