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侄女说是去日本做护工,一去就是五年。侄女婿一个人带两个孩子等了她五年,昨天侄女

小杰水滴 2025-11-28 17:47:04

我侄女说是去日本做护工,一去就是五年。侄女婿一个人带两个孩子等了她五年,昨天侄女回来了,带着快一百万工资,把卡交给了侄女婿,其它一字不提,五年在日本我们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打扮确很时髦。侄女昨天傍晚到的家,我去帮忙接站,老远就看见她拖着两个大行李箱,穿着合身的大衣,头发烫得卷卷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跟五年前那个扎着马尾、穿着运动服的姑娘完全不一样,时髦得让人有点认不出。 侄女走那年,说去日本做护工。 这一去,就是五年。 侄女婿一个人带着俩娃,从幼儿园送到小学。 走的时候她扎着马尾,运动服洗得发白,说“等我回来”。 昨天傍晚,我去火车站接她。 出站口的灯有点黄,她拖着两个大行李箱,轮子在地面磨出“咕噜咕噜”的响。 大衣是收腰的,衬得腰细,头发烫成小卷,随着走路的幅度晃。 脸上是精致的妆,口红是正红色,跟记忆里那个总穿运动鞋的姑娘,像两个人。 我喊了声“妞妞”,她转过头,笑了笑,没说话。 到家时,侄女婿正哄小的吃饭,大的趴在桌上写作业。 看见她,俩孩子先愣了愣,然后扑过去喊“妈妈”。 她蹲下来抱孩子,肩膀有点抖。 等孩子闹够了,她从包里拿出张银行卡,递给侄女婿:“这五年的工资,差不多一百万。” 侄女婿接过卡,手指捏得发白,张了张嘴,问的却是:“路上累不累?” 我们都没提她的打扮。 嫂子后来偷偷跟我说:“你看她那大衣,得不少钱吧?” 我没接话。 或许那卷发是为了遮住熬夜长出的白发,正红色口红是为了盖住总干裂的嘴唇——另一种解释是,她只是不想让我们看见她辛苦的样子。 她带回来的一百万,是五年没回过家的春节,是无数个独自在异国照顾老人的夜晚,是电话里总说“挺好的”背后没说出口的难。 我们推断她肯定累坏了,不然不会连多说一句话都觉得费劲儿。 这影响着我们坐在客厅里,电视开着,没人看,空气里都是沉默,但那沉默里,有心疼,也有体谅。 她后来去阳台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我听见一句“嗯,都好,孩子也挺好”,然后就挂了,背影对着我们,在月光下显得特别瘦。 短期结果是,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却比她走的时候,多了些说不出口的话。 长期影响呢?房贷能一次还清,孩子能报更好的补习班,但那五年的经历,可能会成为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当下能做的,或许不是追问“你在日本到底累不累”,而是给她倒杯温水,让她知道,不管她是扎马尾的姑娘还是烫卷发的女人,家里的位置一直给她留着。 她的行李箱还放在门口,黑色的,上面贴着日本的行李贴。 五年前她走时,拖着的是个蓝色帆布包,装着几件换洗衣物。 现在,包变成了大行李箱,里面装着钱,装着我们不知道的故事,也装着一个女人五年的时光。 她靠在沙发上,看着孩子打闹,脸上的笑容很轻,像怕碰碎了似的。 我忽然觉得,有些时髦,可能只是她给自己披上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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