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子胸闷，丈夫陪她去看医生，挂了专家号，专家连问都没问就开了一大堆检查单子，一

一女子胸闷，丈夫陪她去看医生，挂了专家号，专家连问都没问就开了一大堆检查单子，一旁的丈夫就问道：我老婆得了什么病？开这么多检查单子？医生不耐烦的说：不检查我怎么知道啊？丈夫说：你不是医生吗？丈夫急了：“那你这专家号凭啥比普通号贵五十？” 挂号单在丈夫手里攥得发皱，妻子跟在后面，右手一直虚虚按在胸口。 上午九点的专家诊室，吊扇慢悠悠转着，把消毒水味吹得到处都是。 医生没抬头，眼镜滑到鼻尖，手里的笔在检查单上划拉得飞快，B超、CT、血常规，单子叠起来有小拇指厚。 “我老婆到底怎么了？”丈夫把妻子往身后拉了拉，她昨晚咳了半宿，此刻脸色还泛着白。 医生笔尖顿了顿，抬眼时眉头拧成个疙瘩：“不检查我怎么知道？” “您不是专家吗？”丈夫往前凑了半步，挂号费单从口袋里掉出来，五十块的差价标得刺眼。 诊室突然静了，只有吊扇嗡嗡响。 医生摘下眼镜擦了擦，指节泛白：“从早上八点到现在，我没去过一次厕所。” 丈夫没接话，他想起凌晨三点妻子坐起来喘气的样子，后背抵着墙，像条离水的鱼。 “那这专家号……”他声音低了些，却还是梗着脖子。 “另一种解释是，”医生重新戴上眼镜，目光扫过妻子按胸口的手，“有些毛病，确实得靠机器说话。” 妻子突然轻轻拽了拽丈夫的袖子，她的手指还带着刚才捏衣角留下的红印。 后来在走廊排队缴费，丈夫才看见专家诊室门口的电子屏，上面滚动着：今日接诊量32人，当前号源28。 妻子把检查单折成小方块，塞进丈夫上衣口袋：“其实刚才他白大褂第二颗扣子松了，线头都吊在外面。” 丈夫摸了摸口袋里的单子，硬邦邦的边角硌着掌心。 候诊区的电视在放健康讲座，主持人说“胸闷可能是心脏问题，也可能只是情绪紧张”。 他转头看妻子，她正望着窗外的树，风把叶子吹得沙沙响，像极了她昨晚没睡稳的呼吸声。 或许当时他先问问“您今天忙不忙”，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检查结果出来那天，妻子拿着报告单笑，说就是普通的支气管炎，开点药就行。 丈夫捏着那张专家号收据，突然想起医生最后那句没说完的话：“下次来，早点挂普通号，人少，我能多说两句。” 走廊尽头的阳光斜斜照进来，把妻子的影子拉得很长，她走得慢，却再没按过胸口。